“秦漪，救救我……不要走……”

我加重拍擊的力道：“醒來，龍俊華。”

龍俊華終於睜開眼睛，眼神沒有焦距。我拿過退燒藥跟白開水：“聽話，吃藥。”

“殺了我……”龍俊華迷迷糊糊地說，“讓我死……”

我抓起龍俊華，捏開他的牙關，強行把藥灌進他的嘴裡，龍俊華連乾嘔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乖乖把藥嚥下去。我把龍俊華塞進被窩，準備離去，一只手抓住了我衣角。我回過身。

龍俊華睜著朦朧的雙眼看我：“別走……”

“吃完藥就睡覺。”

龍俊華又道：“你能不能陪我說說話。”

我挑起眉梢，拉過椅子坐下：“你想說什麼。”

“秦漪他……會不會覺得我髒了，不要我了？”

“我不是秦漪，沒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我撣撣衣袖，“聽說你以前讓人輪奸過一個alpha，你覺得他髒嗎？”

“呵，你說陳齡那個婊子嗎？”龍俊華彎起冷笑，“他就是塊破抹布，他越痛苦，我越開心。”

“你知道你為什麼被送進來嗎？”我說，“送你進來的人，是陳齡的omega。”

龍俊華瞳孔驟縮，像破碎的蝴蝶：“秦漪選擇了黎業，不要我了……是這樣嗎？”

“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淡然道，“你還有別的話要說嗎？”

“趙嵐，幫幫我。”龍俊華攥住我的手，“求求你，殺了我。”

“你是會所的資產，你沒有死的資格。”我扒開龍俊華的手，“如果你要尋死，你最好祈禱你不會被救起來，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龍俊華死死瞪著我，但他現在太過虛弱，眼神並沒有多少殺傷力，反倒看起來猶如一隻哈氣的小奶貓。

我離開龍俊華的房間，念在龍俊華現在病懨懨的，我把他的預約都給推了，等他好了再讓他繼續接客。

只不過調教是不能落下的。幾天後，龍俊華的病好了，S級alpha的身體素質從不會讓我失望。我進到龍俊華的房間看他，龍俊華縮在床角，警惕地看著我，腳上的鎖鏈鋃鐺作響。

這幾天還有發生一件事，龍俊華嘗試逃跑，逃亡途中脅持了會所的員工，只不過他跑沒多遠就讓我給逮回來了，在那之後我拿鎖鏈拴住他，並給他戴上了電擊項圈，要是他再調皮我就電他。

被電到失禁幾次後，龍俊華終於學乖，安分地窩在房間養病。我端過肉粥，坐到床邊：“過來。”

龍俊華顫了顫，神情充滿抗拒，我摁下口袋裡的按鈕，龍俊華受到電擊，瀕死似劇烈抽搐，慘叫從喉嚨裡滾落。

等電擊停止，龍俊華像條狗一樣爬了過來，小聲地抽泣著。我舀起粥，遞到他的唇邊：“你要學會撒嬌，這樣客人才會疼你。”

龍俊華眼中閃過嘲諷：“像條狗一樣？”

“你不是嗎，小母狗。”

龍俊華被我的話刺痛，表情變得痛苦，好似又要哭了。我把粥塞進他的唇中，他終於乖乖地吃了下去，餵完粥後，我把龍俊華塞回被窩：“你好好休息。”

我撫摸著龍俊華的臉：“明天我要帶你出門。”

翌日我拿著一套衣服進到龍俊華的房間，龍俊華就坐在床上看書。我把衣服交給他：“換上。”

那是一件女式連身洋裝，做成小禮服的款式，龍俊華看見臉色慘白：“一定要穿這個嗎？”

“你沒有拒絕的資格。”我把龍俊華從被子裡拽出，“自己換，或是我幫你穿。”

龍俊華的眼神浸滿怨毒，僵持片刻，他還是乖乖地脫去他的睡衣，當著我的面換上了搖洋裝。

在龍俊華來到這間會所後，我就覺得他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