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那根那么大!”

“虽然我被你夸得很爽,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觉得我们该办正经事了。”

“我如果喊痛你就要停喔。”

“好好好,都听你的。”

“还有我说不行你就不可以继续。”

“是是是,一定一定。”

“我怎么感觉你在敷衍我。”

“不不不,这是错觉。”

黎业又抓起一颗枕头往陈龄身上砸:“总之你等一下温柔点啦!”

......

...

陈龄哭着发抖,被黎业肏得泪流满面,濒死的窒息感让他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然而箝制住下巴的手却纹丝不动,甚至变本加厉地施加压迫,陈龄别无他法,只能强迫自己放松喉咙,让喉咙变成容纳男根,供男人泄欲的容器。

许是龙俊华调教有方,陈龄的嘴肏起来确实很爽,哪怕这违背了本人的意志,他的喉咙也会本能地绞缠住阴茎,收缩,跟女穴的甬道不分轩轾,带来极致的裹缠快感。想到龙俊华那个罪魁祸首,黎业的心情倒是没什么起伏,龙俊华做完移植手术后就被他扔给了俱乐部手段最狠毒的调教师去驯,如今都辗转过去了一个月,距离他在俱乐部的首秀也快到了,都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等首秀日期定档,他就约秦漪他们一起去看戏。

据他对秦漪秦潇的了解,这两个机掰人在那天十之八九会带叶怜一起出门,原因无他,就是炫耀。沈炼那家伙大概率也会出席,就是不知道沈炼这个乐子人会不会带沈臻那个死小鬼一起来。

想到那个死小鬼护着陈龄,还大放厥词的模样,黎业倏然就不爽起来,不是吃醋,不是嫉妒,是所有物被觊觎的不爽感,极度的不爽。愤怒会抹煞思考,恐惧会扼杀思维。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绪控制,冷静且冷漠地面对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战胜一切苦难。黎业在心里默念着这句真言,及时掐灭了负面情绪,他向来赏罚分明,没打算为此迁怒陈龄。

黎业用力挺胯,粗长的阴茎破开喉咙更深更沉地干进陈龄的口腔,勉强恢复意识的陈龄绝望得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酷刑,有技巧地收缩喉咙,试图把黎业的精液榨出来,哪怕他被恶心的干呕感刺激得想吐想咳嗽。陈龄感觉到口中的阴茎胀大了一圈,更加卖力地去吞吐伺候,无法咽下的涎水顺着他的唇边溢出,淌了下来,画面格外色情。

不知黎业是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打算,在陈龄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肏到一半的黎业毫无预警地抽出了他的阴茎。意识模糊的陈龄愣在原地,浑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是何等妩媚勾人。

黎业打量着陈龄,陈龄的眼神涣散,眸中水光潋滟,脸上挂满未干的泪痕,粉润的唇瓣下意识地张着,艷丽的红舌若隐若现,表情茫然痴迷,一副被人玩坏的媚态。

“乖孩子,跪好。” 黎业轻声说,“现在我要操你。”

接到命令的陈龄抖了抖,心底冉冉升起隐密的期盼,他急不可耐地重新调整好姿势,柔韧的腰肢塌下去,屁股高高厥起,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像条发情的母狗。他的双手被手铐束缚在身后,手臂自然没办法支撑身体,于是他的上半身自然而然陷进了柔软却凌乱的被褥里,轻微的窒息感让陈龄回过神,他的眼前又变成了一片黑暗,看不见光。

黎业伸手探进陈龄的后穴,这口软烂的穴已经被按摩棒操开,不费吹灰之力就吞下他的三根手指,潮湿又火热的软肉谄媚地绞缠住他的手指吮吸,黎业手指微弯,似乎在寻找什么,指尖触碰到某个突起的时候,陈龄的呼吸变了调,呻吟变得急促起来,于是黎业变着角度使劲对着那个敏感的突起按压、剐蹭。

“嗯啊、好棒呜......啊啊啊......”

陈龄被源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