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死者在孟建广家被杀害分尸了,我觉得要么是凶手知道原居住人在某段时间肯定不会出现,要么是凶手以为被自己杀死的就是房子的实际居住者。刚才我看孟建广骑的是一辆送外卖的车,他应该是一名外卖员,他的工作时间有很大的自由,没有人能确定他某段时间肯定不在家。那就只剩下另外一种可能,凶手以为被杀死的就是孟建广。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极端情况,凶手就是个疯子,不能按照常理去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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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欢眨着眼说道:“宝贝啊,来刑侦吧!刑侦需要你!”
晏阑在苏行开口分析之后就恢复了冷静,他稍稍抬手对林欢说道:“别打断他,让他继续说。”
苏行思考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刚才胖哥说,这得是多深仇大恨才会把死者砸成这样,先开始我也觉得可能是寻仇,但后来觉得不太对,因为要是真的仇杀就不会认错人。还有分尸的手法,如果一个人真的对另外一个人恨到分尸这种程度,那他不会这么分尸。穷凶极恶的分尸恶魔,大多是将被害人‘千刀万剐’才肯罢休。凶手对死者这种分尸方法,如果单就泄愤来说,未免有些‘仁慈’了。我是说站在凶手的角度来看,你们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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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晨点了点头。
苏行接着说:“哦对,还有一种可能,死者和凶手原本是一起的,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他们起了争执,所以把死者杀了。但这又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他们提前准备了东西,不太可能是激情杀人,那他们的目标还是孟建广。”
乔晨走到苏行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痛心疾首地说道:“你怎么是个法医啊!还是王老的徒弟!这墙角都没法挖!”
晏阑把乔晨的手从苏行肩膀上拿开,说道:“你应该庆幸他是王老的徒弟,他拿着刑科所的工资给咱们刑侦提供工作思路,还用挖墙脚吗?咱之间没墙。”
“对对对!”林欢附和道,“咱们还占便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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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行低头浅笑了一下,说道:“你们别这样,我就是瞎想的,万一说错了误导你们就不好了。”
“任何调查方向都不能放过,我们也不是一次就能走对的。”晏阑盯着苏行说道,“不过现在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分析。”
“什么?”
“剩下的尸块会在哪儿?”
苏行沉默了片刻,然后犹豫着说道:“我觉得就在附近,这次没有依据,纯粹是直觉。”
乔晨有些泄气,他生无可恋地看向晏阑,道:“我去请警犬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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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晨之所以这种反应,是因为市局的警犬队从训犬员到警犬全都是“世代功勋”,重大案件屡立奇功,请一次要用许多“经费”,简单来说就是刷脸。
乔晨的父亲是兽医,在市里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宠物医院。这些警犬自然不会去民营的宠物医院治疗检查,但是警犬队的这些训犬员们家里或多或少都有养宠物的。在得知老乔的职业之后,有些心照不宣的默契就在他们之间达成了。刑侦请一次警犬队,老乔的宠物医院就要免费接待训犬员的“家眷”们一次。
虽然大家到最后都会付钱,但老乔每次都是又打折又送猫粮狗粮的。一来二去这钱是越来越算不清楚,到最后乔晨把心一横,回家跟老爸说:“以后送出去的东西记账,儿子给您报销!”
老乔乐呵呵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账本说道:“都给你记着呢!原本想着以后从你结婚的份子钱里扣,但看你结婚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既然现在你提了,不如就现在报了吧。”
乔晨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自家老爸摆了一道,但话都说出去了,他也就只能咬着牙揽下了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