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酸西替利嗪。”

“后来有难受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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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阑的按摩手法十分专业,苏行觉得自己的手在逐渐恢复知觉。晏阑继续问道:“你每次过敏都像今天这样吗?是一点烟味都闻不了吗?”

苏行:“我长期吃抗敏药,一般都没事。”

晏阑放过了苏行的右手,又拿起了他的左手开始按摩:“刚才是什么情况?”

“您的烟劲太大了。”

晏阑想了一下,自己常抽的确实尼古丁含量都不低。

晏阑又问:“上午在咖啡厅发生什么了?”

苏行小声地说:“我……那时候有点不舒服,就去缓了缓。”

晏阑没再追问这个不舒服到底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总之苏行现在肯定是从心理到身体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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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阑按摩完苏行的左手,抬起头来说道:“苏行,今天之后我不会再去追问你过去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有时候掩饰自己不如袒露自己。你是一名警察,你应该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是什么。如果你昨天明确地告诉我你不可以去二院,那么我肯定不会带你去,也就不会触动你心里的那些往事,那你现在应该在法医室解剖尸体而不是发着烧躺在我家床上,我应该在队里带着他们整理分析案情而不是在这里给你按摩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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