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但是不能常住,就你这个过敏体质,在这里估计要三天两头跑医院。”

“浪费钱。”苏行嘟囔道。

“我这辈子,就打算浪费这么一次。”晏阑将苏行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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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定在了下周一,那是晏阑研究了好几天天气预报,又向在当地定居的朋友再三咨询之后才定下的日子。

婚礼当天,苏行破天荒地赖了床,晏阑打电话叫了几次都没把他叫起来,也不知道是真的困还是什么原因,最后一直拖到快十点,化妆师都已经就位了,苏行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床,然而却拒绝放回一直抱在怀里的枕头。

晏阑心里发慌,生怕这个小刺猬一个不高兴就乍刺跑了。他几乎每隔五分钟就要让人去苏行的房间看一眼,他不能去,他就折磨乔晨虽然两个人早就睡在一起了,但晏阑还是在婚礼前夜跟苏行分房睡了,美其名曰“新婚伴侣不能提前见面”。

乔晨强行压制住手撕晏阑的冲动,跑去苏行房间“盯梢”了。

苏行坐在桌子前被化妆师“宰割”着,一脸苦相地说:“乔副,我真的不会跑。”

“我知道啊。”乔晨翘着二郎腿坐在房间门口,“但是那个傻子不放心,非得让我过来看着。”

苏行叹了口气:“晏队最近太紧张了。”

“过了婚礼就好了。”乔晨笑着说,“他啊,那是婚前焦虑。”

苏行轻轻皱了下眉,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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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晨走到苏行身边,低声问:“怎么了?你也焦虑?”

“没有,我就是……紧张。”

乔晨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放到苏行面前的桌子上,说:“晏阑让我给你的。”

苏行盯着桌子上那些水果糖,一时失语。

乔晨继续说:“澳大利亚这破地方什么吃的都不能带入境,你省着点儿吃,咱们这么多人就带了这么点儿过来,吃完了就没了。”

苏行伸手剥了一颗水果糖放进嘴里,那带着童年记忆的味道果真将他的紧张平复了不少。他深呼吸了一下,而后看向乔晨:“乔副,一会儿我要是忘词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