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含糊,却只有这两个字。
听得人心里猛地一揪。
“哎,醒醒。”顾中轻轻推了推他,小屋没有窗,关了灯也看不清齐越的状态,他轻声说,“你做噩梦了吧?”
齐越没有回应,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似乎有些艰难。
“快走。”他说。
“齐哥,”顾中加了点儿力,又推了推他,“齐越,齐越?”
齐越呼吸顿了顿之后又回到了之前的混乱里。
顾中坐了起来,半趴着从齐越身上越过,伸手摸到了开关,把灯打开了。
按他的理解,会做梦就不是深度睡眠,但齐越却似乎怎么也醒不过来,拧着眉,脸上全是细细的汗珠。
这个人不光会困在回忆里,还会困在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