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就被撩拨到了。
身下,穴肉松软,紧紧收缩着,淫水不停往外冒,却被一根细长的东西堵在里面,这根棍子通体透明,但很细。
在昨晚段书落将温阮的子宫颈顶出一丝小缝时,抽出鸡巴,拿着它,一点点进入花穴,仔细磨蹭着子宫颈开的小口,缓慢进入。
哪怕是现在温阮都记得当时的感受,很难耐,恐惧又舒服。
眼角隐隐有泪水滚落,温阮掌心生涩的覆盖在敏感的龟头上,小心翼翼地磨蹭着。
段书落抱紧他,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龟头舒爽得不成样子,黏稠的透明水液不停淌出,就在温阮手心“咕叽咕叽”地揉弄声暧昧的出现时。
“唔――”
伴随着段书落的一句闷哼,温阮后背一僵,手心第一次详细的感受到了鸡巴是怎么样射精的,几乎要包不住的龟头骤然变大,接触着掌心的马眼口张合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就这么射了出来。
温阮想要抽开手,却被段书落牢牢地按在龟头上。
感受着精液是怎么射在手心,又是怎么顺着指缝和指尖流淌下去的。
“你……”温阮转过头,眼底泪珠颤颤,满是不敢置信,却又因为从被子里传来的石楠花味道羞红了脸颊,没有丝毫气势。
待射完精液,段书落慵懒地问:“阮阮不喜欢吗?”
粗糙的手指在被子底按了按温阮的肚子,“这里面可还存着我的精液呢。”
“唔……别……”温阮花穴一缩,含了那根透明棍子一夜的子宫很酸。
等到缓过来,温阮红着眼睛,声音很轻地问:“子宫好、好难受……那个东西可以拿出去吗?”
段书落就是故意的,“啧”了一声,道:“不可以,阮阮难道不想被我弄到高潮了吗?”话落,摸了摸他的肚子,“好好含着,带着一肚子奸夫精液去见你出轨的老公,这样不好吗?”
“……”
温阮没有吭声。
心底被刻意忽略的难受被段书落揭开。
温阮不明白自己和沈寒云为什么会走到如今的境地。
各自出轨。
是不是有一天他们真的离婚了,才是对对方最好的结局?
温阮不清楚。
踉踉跄跄。
带着一身被段书落留下的暧昧痕迹回了他和沈寒云的家。
黑色的毛衣很合身,但却不像是温阮的风格。
打开门,没有锁上的房子告诉着温阮它的另一位男主人回家了。
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有很多通,甚至在今天早上都有,只是温阮的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没有及时接到。
沈寒云在一楼的客厅。
他今天没有去公司,而是十分罕见的在家。
眉眼间一片寒冷,只有眼眸中的冷漠是真实的,他在温阮回家的时候就听到了声响,但没有率先开口。
往常温阮独自出去或是做了什么事情都会提前告知他。
而从昨天到今天,他完全失去了他的联系,电话一通接着一通,沈寒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急躁,他明明不喜欢,甚至是隐隐把温阮当作透明人的不是吗?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在等待着温阮先说话。
可却只听到了脚步声与卧室门关闭的声音。
客厅内十分安静。
温阮其实发现了沈寒云,他也知道自己应该告诉他自己昨天去了哪里,也知道自己应该解释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但他没由来的不想和他说。
温阮很累。
不管是心还是身体都很累。
他已经完全不想要顾及自己这名丈夫的心情了,况且,沈寒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