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喊我什么?”段书落狠操着温阮,柔软的大床吱吱作响,耳边呻吟婉转,男人凶得可怕,“为什么要喊我老公?”

温阮哭着。

“和沈寒云离婚好不好?离婚了老公就可以一直操阮阮了。”

“啊~!”

温阮白皙的指尖想要抓紧什么,最终只能抱紧段书落的背,摇着头,眼底的泪水多到往下滚落。

穴肉却越发咬紧着性器。

粉白的小肉棒兴奋到不行,翘在小腹上,随着段书落操弄着花穴,吐出黏液。

粗大的阴茎将花穴完全撑开,操干时,甚至能够在温阮雪白的小腹上发现它的痕迹,段书落有时还会坏心思的让自己的鸡巴和温阮的小肉棒隔着一层雪白的肤肉接触。

视觉上的刺激和身体上的爽意让段书落变得十分疯狂。

眼睛就这么看着温阮,每操一下,段书落都会听着他喊出呻吟,一旦温阮隐忍着不叫,男人就会操纵着龟头抵在紧闭又柔软的子宫颈上碾磨。

“哈~!”温阮的呻吟又软又娇,“不要……呜呜……要坏掉了……啊~!顶、呃~顶到了……”

紧闭的子宫颈完全不像是能够被人进入的地方。

段书落也知道,这处地方如果没有被专业的道具缓缓调教的话,压根承受不了龟头的进入。

索性清蕴里就有那些东西。

粉嫩的花穴不停吮吸着柱身,温阮全身布满情欲的粉意,身体随着鸡巴的顶弄前后移动。

刚开了荤的男人很凶很凶,像是逮到一只笨兔子不断舔舐着的饿狼。

温阮全身湿漉漉的,有汗水,也有淫水,更有被段书落亲出来的口水。

青年仿佛天生就是一个被人操弄着的骚货,花穴被一根紫黑色的性器贯穿,未被开发的子宫抽搐着,颤颤分泌出黏腻的水液,却怎么都流不出来。

只有被龟头撞一下,才会流一点。

“唔啊~!不要……”

温阮眉眼间的青涩感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缕缕的成熟风韵。

被丈夫冷落了五年的漂亮人夫终于被其他男人开发了个彻底

温阮呻吟着,眼尾处是一抹怎么都消不了的红,身体也开始在段书落地操弄下学会了迎合。

“啊~!好爽……呜呜……哈~!操到了……”

紫黑色的性器每次进入花穴都会被骚到骨子里的漂亮人夫扭动着细弱的腰肢迎合,每每进入,对于两人而言都爽到了极致。

龟头圆润,死死抵着子宫颈不肯松开,只有等那处“噗呲”喷出一点点水液时,才勉为其难的移开。

段书落浑身的燥热一丝都没有消散,反而越演越烈。

强而有力的腰腹绷紧,操弄的速度开始加快。

“唔――!”

温阮浑身紧绷,花穴抽搐绞缩着,水液不停流出,又被粗大的性器牢牢堵在小逼中。

子宫又酸又涩,空虚感从深处传来。

段书落手臂上肌肉隆起,整个人都透露出隐忍,眉眼发暗,牢牢的将鸡巴钉死在温阮的花穴中。

“啊~!”还在高潮中的温阮被他骤然变凶地操弄顶得浑身发软,快感几乎成倍成倍的叠加而来。

指尖蜷缩着,连动都不想,只有穴肉还在饥渴的绞缩着那根狰狞的鸡巴。

柱身上每一寸的筋络好像都被穴肉仔细描述了出来。

“呜呜呜……段、啊~!段书落……呜……要被操死了……”

温阮漂亮的小脸上此刻哪里还有什么温顺可言,全部都是被欲望浇灌出来的娇艳。

床下,随着衣物掉落的还有口袋中的黑色手机。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