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处的红晕仿佛怎么都化解不开。
属于继子的阴茎开始缓缓在敏感的穴道中抽插、探索着,龟头很大,每一次都狠狠地按压在温阮的敏感点上,操一下,温阮就哭一声。
漂亮的不像话。
隔音和各种设施都不好的破旧出租房中。
浑身肌肉线条流畅的江辞晚正在将他肤肉雪白的漂亮小妈压倒在身底,床铺“吱吱”地晃动声不断响起。
“呃~不……好深、被顶得好深……哈~!”
指尖泛粉,紧紧抓着江辞晚还未来得及脱下的校服衬衫,几颗雪白的纽扣被温阮握在手中,揪扯着,衣物变形。
身下,没有丝毫遮掩的地方,雪白的阴唇被一根火红的性器撑开,不断摩擦着,性器很粗,将穴口撑到变形,每一次进入抽出都会带出许多淫液。
水液四溅。
江辞晚看着身下小脸粉白的温阮,心脏跳得十分快速,“小妈,你知道那天晚上你帮我弄出来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嗓音深沉,“我在想,要是哪一天把你按在这张床上操一遍就好了。”
话落,鸡巴操弄的速度不断加快。
温阮脑袋很晕,像是没有听懂江辞晚说的是什么,但耳朵却逐渐变红,越来越红。
“呃~好、好深、哈啊~!不要……呜呜呜……不要说……辞晚……”
温阮不明白为什么江辞晚会知道自己在那天晚上帮他弄出来的事情,脚趾蜷缩着,眼中泪珠颤颤,不想听,更不想听懂,一心只有逃避。
可身下正在张合着,一心只想让大鸡巴给自己消着痒的花穴却不是这么想的。
江辞晚知道温阮最擅长什么,逃避,对于温阮来说,只有逃避才能够让他在遇到痛苦的事情时换取一丝喘息。
指尖捏住他的下巴,江辞晚眉眼深邃,他偏不想让他逃。
“为什么不要说?”
鸡巴狠狠顶了一下,温阮呜咽了一声,每说出一个字,江辞晚就操弄一下。
“小妈知道我第一次做春梦,梦里的人是谁吗?”江辞晚像是生怕温阮听不清一样,“是你。我在梦里弄了好几次,在这张床上,在厨房里,在客厅里,整个房子都是。”
温阮羞耻得不行。
花穴绞缩着,爽得江辞晚闷哼了一声。
“那天晚上我压根就没睡,我就是想趁着你睡着弄一弄你,谁知道刚蹭了几下,小妈你就开始帮我撸了。”
“嗯~闭嘴、不要说……辞晚……哈~!”
温阮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面红耳赤,可身下的小逼却绞缩得更加快速,淫水直冒,软肉每每在阴茎操进来时,就会自动吸裹上去,又软又娇。
“小妈在其他人的床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嗯?”
江辞晚的眼睛很黑,直直地盯着温阮,像是在怕自己好不容易逮到的笨兔子逃跑,鸡巴牢牢地顶着穴眼深处,“也是这么的浪和骚吗?”
温阮耳朵通红,和自己继子做爱的感受跟其他人完全不同。
很羞,真的很羞耻。
江辞晚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调动着温阮的全部心神,身体像是完全不受控制了一般,因为继子说出的话而颤栗着。
温阮摇着头,从身体上传来的快感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全部都是细碎地呜咽。
鼻尖顶着细密的汗珠,雪白的后背不断冒出汗意,浸在单薄的睡衣上,香得要命。
“啊~顶、呜呜呜……顶到子宫了……不、呃~不要……”
鸡巴在软嫩的穴肉包裹下找到了藏在花穴深处的子宫颈,于是每次操弄的最后落点都是这里,碾磨、顶撞,又凶又重。
子宫被磨的又酸又痒,颤颤打开一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