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却弄了不止三次,导致他的肚子里全部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哪怕哭到眼皮泛粉,都还不忘让男人结清费用。
“你……”温阮一路小跑过来,呼吸还有些喘,“抱歉,我来晚了……”
其实没有,是路尘来得太早。
路尘视线朝下,目光在温阮身上裹着的校服那儿顿了一瞬,嗓音不算清冷,是带着些沉闷的:“没成年?”
“啊?”
温阮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下,转而明白了他的问题,湿着眼睛摇了摇头:“成年了,我现在就开门。”
钥匙清脆地捅进锁孔,温阮租的小屋很偏,因为这样租金可以便宜五百,一边开门,微微喘着气的温阮一边带着些讨好的说:“今天……可以快一点吗?”
路尘没有出声,跟在他的身后进了熟悉的房间。
“我、我下午还要去参加弟弟的家长会。”声音很轻。
“嗯。”
屋内的设施十分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只不过被主人布置得很雅致。
温阮在路尘的注视下脱掉了身上江辞晚的校服,仔细挂在衣架上,才转过身。
头发微长的青年五官精致,一身红色的裙子将他衬得雌雄莫辨。
路尘依旧牢牢地坐在那张椅子上,椅子很大,长腿长手的男人坐着也不算拘束,温阮红着耳尖慢慢跨坐在他的腿上。
身下没有穿任何内裤的花穴随着裙身的上滑,完全暴露,挤压在男人的工装裤上。
“唔~”细弱的鼻息轻轻泄露。
温阮知道这名客人并不喜欢过于繁杂的前戏,白皙的手指熟练地解开纽扣,同时不忘将自己饱满的唇肉轻轻印在路尘的喉结上。
一路朝上轻吻着。
直到唇肉被勾起欲望的路尘吮吸,黏腻的水声不断发出,嘴巴连合拢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男人撬开,肆意在口腔中扫荡着。
全身上下都在冒出香气的温阮手中轻轻撸动男人早已狰狞、硬挺的性器,眼尾晕出一抹水红。
小批在来时就已经扩张完毕。
两瓣鼓胀又白嫩的阴唇缝中不断淌出晶莹的淫液。
“唔――!”温阮有些惊慌失措。
细弱的腰肢被路尘双手抱起,已经忍耐到极致的鸡巴直直地顶开紧闭的穴口,直达内里。
很深很深。
像是温阮主动坐下去的一样。
哪怕已经吃了很多次,温阮依旧有些承受不住他这根过于庞大的鸡巴,红肿的唇肉被男人放开,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紧窄又水嫩的阴道几乎被这根性器撑到变形。
路尘没有那么多的忍耐力,在温阮缓过神后,便开始了大力顶撞。
紫黑色的性器不断进出在水润粉嫩的花穴中,每一次进入都将穴口撑到变形,淫水被搅打得“咕叽咕叽”不停。
“呃~”温阮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他要努力的讨好着客人。
可几乎要将他贯穿的鸡巴使他连动都不能,只能随着路尘的挺弄不断呻吟着。
双腿分开,像是连小批都被分开了一道小口,任由鸡巴将其贯穿。
“啊~老公……好、好深,呜呜呜……顶到了……嗯~顶到子宫了……”
被男人射满过一肚子精液的温阮牢牢的将自己贴在肌肉隆起的路尘身上,白皙的后背被他的大手扶着,温阮就像是这条藏娇巷里那些为了拉客无所不用极的婊子一样,主动分开双腿,让人顶弄。
可他这次的身份就是一个婊子。
“啊~!不……”
早已松软无比的子宫口几乎要被硕大的龟头顶穿,温阮小脸上布满泪痕,还没把他怎么呢,就哭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