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他们的之间关系再度恢复成他刚嫁给江临的时候。
像个陌生人。
温阮耳朵红到滴血,却只能在心中不停默念着只要发泄出来了就好,不会很久的,可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想到昨晚继子弄到射出来的时间。
很久。
几乎要和他爸爸一样。
脑袋里全部都是一些乱七八糟消息的温阮不知道该怎么办,抵在臀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十分明显,甚至连逃都没有办法。
从同住在一张床上的那天开始。
江辞晚每天都会把自己的手臂搭在温阮的腰上,牢牢的把自己的小妈控制在自己怀中。
温阮呼吸逐渐紊乱,雪白的后背僵硬着,只有臀间滚烫的触感在不断打扰着他的思绪。
江辞晚磨蹭了好多下,可却怎么都找不到释放的点,于是像是本能一样,顶的越发凶。
“唔――”很轻的一声,泪眼朦胧。
哪怕温阮知道自己大声一点也没有关系,每天学习到很晚的继子不会发现的,但却怎么都不敢。
他在藏娇巷里工作的事情温阮很害怕会被江辞晚知道。
小心翼翼地翻过身。
温阮呼吸有意识地放轻,连雪白的脖颈都要粉透了,闭上眼,手缓缓伸入他和江辞晚之间的被子里。
他想要帮助自己即将成年的继子释放出来。
不然……
温阮耳朵通红,不然他会很长时间才可以消下去,而自己明天还要去、去工作的。
他今天和之前的一位客人在手机上约好了,不可以违约。
索性只接那位客人一个,应该不会影响到江辞晚的家长会。
身旁,江辞晚的呼吸在温阮柔嫩的手心伸入内裤中,握住他硬起的鸡巴时,骤然加重。
火热的柱身很粗,温阮呼吸很闷,带着些凉意的手心牢牢地握紧性器,哪怕有些包不拢,但还是一点点轻轻撸动着性器的根部。
柔软的掌肉不断摩擦着敏感的柱身,江辞晚勃起的鸡巴早已撑开了内裤,竖在小腹上,随着温阮小心翼翼地撸动,龟头顶端不住吐出黏液。
在温阮没有发现的地方,身侧本应熟睡的继子睁开了双眼,目光在黑暗里看不真切。
却藏匿着无数占有欲落在温阮身上。
呼吸逐渐粗重。
从Y.U.X.I。未被别人弄过的少年,很快就在温阮同样不算熟练的动作下性器暴涨,也越发滚烫。
龟头顶端的马眼孔不断翕张着。
透明的液体不断从这处流下来,逐渐打湿温阮透粉的指尖。
鼻尖冒出几颗透明的汗珠,温阮知道江辞晚快要到了,于是神情越发专注,漆黑的眼睫乱颤着,身前的少年逐渐有了几分男人的模样,也和他的父亲越发相像。
如若不是温阮每日忙于工作养活着他和自己,没有注意的话,估计早已经开始准备分房睡。
手中的鸡巴越发滚烫,温阮屏息,生怕江辞晚会突然醒过来,掌心摩擦柱身的动作微微加快。
“唔――”江辞晚闷哼了一声。
温阮身体瞬间僵硬,一动都不敢。
手中的性器明显变粗,手下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温阮烫化,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不算难闻的精液味道。
浓浆一股股射出。
温阮的手依旧握在江辞晚的鸡巴根部,没有动,也不敢动。
之前耳边的那一声闷哼几乎吓得温阮三魂丢了七魄,生怕江辞晚醒来,这样他就会发现自己的“继母”原来是个变态。
眼中隐隐有水雾浮现。
温阮半个小脸被被子遮掩,等了好久,才敢颤颤抬眸看向江辞晚,呼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