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白在某种意义上和温阮离得很近很近。
“啊~不……”压低呻吟,温阮摇着头,隐隐猜到了什么,泪珠颤颤,“不要……呜呜……哈~!”
他不想要在这里的。
顾易斯却偏偏不想如他的愿,抓紧温阮的手道:“司云白就在门后。”
话落,性器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
“呃~混、混蛋……呜呜呜……”
微张着小口的子宫颈被撞得酸麻,淫水淅淅沥沥地流出,龟头碾磨着这里,一寸寸,直到再次狠狠朝上一撞。
“啊啊啊――!!!”
温阮浑身紧绷,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下在缓缓滴落着淫水,“呜……”
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温阮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心中对于顾易斯的凶和坏不断刷新,而与此同时,门外站着司云白的消息也让他难以承受。
“疯、唔~疯子……”
温阮白软的肤肉上到处都是顾易斯留下的痕迹,唇肉饱满红肿,一看就被人狠狠地吃过。
身下性器地挺弄从未停下。
顾易斯一边感受着子宫内壁稚嫩的包裹,一边用自己深不见底的眼眸看向温阮,他从未说过自己不是疯子,“喜欢吗阮阮?不喜欢也没关系。”
“呃~慢、呜呜……慢一bzm点……哈啊~!”
发丝凌乱,温阮只觉得自己在生与死之间不断徘徊着,身体上汹涌的快感一次次冲刷着大脑,从脊背一路延伸,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摇着头,带着哭腔说道:“不、不喜欢……”
哪怕知道自己这么说对于顾易斯而言不痛不痒,但温阮一想到门外站着的是司云白就感到崩溃,可身体还在下意识迎合着顾易斯地操干。
“啊~!!”
男人突然加快了顶弄,娇嫩的穴肉被柱身挤压出水,却还是不依不饶,软娇娇地贴合着它。
子宫瑟瑟发抖,龟头的每一次进入都让温阮大脑一片空白。
红唇微张,不断汲取着氧气,从温阮身上冒出来的香气仿佛能够从这里一直溢到门外。
司云白听着那些逐渐变大的呻吟与淫靡的做爱声音,垂眸,眼下被睫毛打出一小片阴影,不知为什么,明明知道继续站在这里也只能得到那些顾易斯专门设计给他的嘲讽。
可脚下就跟生了根一样,连动都不能。
动一下,就仿佛伤筋断骨。
痛到连声音都喊不出,只能一遍遍无能为力的拨打出电话,一遍又一遍。
温阮听到了,光洁白皙的脊背紧贴着卧室冰凉的门,眼中泪水滚落不停,一向娇气的小少爷一直在掉着眼泪。
羞耻又难堪。
“唔~轻、轻一点,求你了……”
“为什么要轻,是怕被他听到吗?”
顾易斯顶撞地越来越凶,“可他已经听到了,你是我的未婚妻,懂吗?”
“啊~!不……快捷短语2”温阮浑身颤栗,摇着头,他不懂的。
他只想要把自己埋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但身体却因为顾易斯的话而兴奋着,鼓胀的阴唇被男人狰狞的性器撑开,蚌肉粉嫩,小批水嫩多汁。
像是怎么操都操不坏。
顾易斯掐着温阮的腰,“啪啪啪”地操干声十分剧烈,像是能够穿透房门抵达司云白眼底,黏腻的淫水不断从花穴中溢出,腿间晶莹一片。
温阮羞到耳尖滚烫,连合拢双腿的下意识反应都做不出来,整个人只能在男人的带领下颤栗着享受欢愉。
“不……好凶……哈~!不要、不要这么凶……呜呜呜顾易斯……混蛋,疯子,坏!”
所有温阮能够想到的词全部骂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