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只有脚尖颤颤接触着地面。
温阮像是被温言知用他那根粗大的性器顶起,整个人只有承受男人带着暴虐的操干,别无其他选择。
指尖泛粉,紧紧扯着男人的衣衫,一句句难耐地呜咽随着激烈地顶撞不断溢出,温阮红着眼尾,“哥、呜呜呜……哥哥……啊~!好快,要把阮阮操坏了……哈啊~!”
酸涩的麻痒像是一颗颗细小的烟花在温阮身体内化为快感不断爆裂开来,连指尖都在颤栗着。
柔软的肤肉被男人不断揉捏,温言知眼眸晦暗,低下头,在温阮红润又肿胀的唇肉上咬了一下,仿佛是在报复他在自己锁骨上咬的那一下。
“哥哥怎么会忍心把阮阮操坏呢?”温言知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嗓音沙哑,“分明是阮阮要舒服、要快乐的不是吗?”
一个接着一个的反问全部砸在笨蛋温阮的脑袋上。
身下晶莹的批水不断被粗大的性器抽插出来,顺着白嫩的腿肉缓缓朝下滴落,而有些,甚至直接从嫣红的穴口被拍打出去。
淫水四溅
地上全部都是温阮流出来的淫液,香得要命。
“啊~!!”脚趾蜷缩,整个人死死嵌合在温言知怀中。
硕大的龟头找到了躲在最深处的一个圆嘟嘟的凸起,狠狠朝上撞了过去。
鼓鼓胀胀的痛感来得快速,穴肉紧紧吮着这根粗大的性器不断贴紧,温言知只觉得一个软绵绵的身体完全挤进了自己怀中,龟头还在敏感又稚嫩的子宫口前碾磨着。
似是因为司云白已经将这里完全开拓,在温言知狠狠顶撞了几下后,子宫颈缓缓张开了一道小口,里面被死死锁住的精液开始随着龟头的每一下顶撞流出。
“不……”
“不要……哥哥、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