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怕……唔――”

凶狠的恶鬼先生才不听温阮带着哭腔的辩解,粗大的性器狠狠操进花穴里,冰得穴肉发颤。

“啊~!呜呜……好、好酸…呜……坏、坏鬼……呃~”

子宫口被撞得很难受,于是龟头每撞一次,子宫就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水来。

又酸又麻。

温阮头上的一对兔耳朵软乎乎的晃着,像是真的,可又实实在在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