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有“被操”这一项信息。
“要吗?”司云白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意,“求我。”
他在让这名高傲又娇气的小少爷求他。
温阮在床上从来都是不谈理智与脸面的,“求、求你……操我,呜呜……快点……”指尖揪紧司云白的衣袖,生怕他跑掉。
红润的唇肉张着,小口小口地抽着气,眼睫湿漉的温阮乖巧地看向司云白。
直到男人抓着他的手一点点解开自己裤子上的纽扣,拉链拉开,一根紫黑色柱身狰狞的性器瞬间弹了出来。
龟头顶端滴落出一滴粘稠的液体,直戳着温阮的掌心。
柱身滚烫,温阮手中握着这根粗大的性器,眼神迷茫,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小批内的瘙痒又实在是难忍,让他不自觉哭出眼泪。
眼皮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整个眼睛里似乎只有司云白一个人,委屈得不行,“要、呜……我要的……”
司云白喉结滚动了下,问:“要什么?”
“要、要大鸡巴……”口中说着淫词浪语,偏偏表情却纯得要命。
司云白的呼吸在这一刻粗重了一瞬,拉开温阮白皙的双腿,圆润的龟头吐出黏液抵在小少爷漂亮的小批上,鲜嫩的蚌肉软乎乎地贴了上来,就如同温阮这个人一样。
“谁教你说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