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并不会给人带来他很狼狈或是病入膏盲的感觉,只会觉得他有些偏瘦。

但第二眼,所有人的视线就凝聚在了他的脸上。

很冷又很精致,是和温阮完全不相同的精致,眼睛是病态的灰色,但发色又是黑的,让人搞不清他究竟是不是外国人。

“阮阮。”薛一白道。

声音很冷。

温阮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手上还捏着那支鲜红的玫瑰,这是薛一白在他上次从林阎家回去时,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