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又病弱的养父很漂亮,什么样子都是漂亮的,同样也包括了被人用精液灌满肚子宛若怀胎三月时的模样。
属于陌生男人的精液不断被微微肿起的花穴吐出。
浴缸内。
温阮呆愣愣地看着自己圆润的肚子,用手摸了摸,有些不懂,抬起头看向楚清逸,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像刚要开口,脑袋里想说出的话就消失不见。
“父亲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楚清逸怎么都想不到只是出去了一天,温阮就被人弄成了这个样子,极力压制住眉眼间的怒火,他在尽量心平气和的跟温阮说话:“这是谁弄的?”
温阮脸上没有了往日对于养子的宠溺,只剩下空白。
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小逸……”温阮想说自己忘记了,可刚张开口,就连这句话也忘了。
只能强行忍住身体被养子观看的羞耻,低着头,面红耳赤的任由养子帮自己清理出被陌生男人灌溉进子宫的精液。
微微嘟起的穴口被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开。
楚清逸甚至连深入都不用,就能够看到水中缓慢从花穴口流出的白浊。
也不知道被人射进去了多少。
就这么饥渴吗?
“父亲是不记得是被谁射了进去,是吗?”楚清逸的眉眼很冷,冷若寒霜,“还是说人多到连你自己都忘了是谁。”
直到这时,他才和温阮有bzm了一丝相像。
温阮闭上眼睛,漆黑的睫毛敛在眼底,洒下一小片阴影,秀气的眉头微微皱着,因为楚清逸手上的动作轻轻颤动腰肢。
水波叠叠。
温阮鼻音发颤,“不……”
长时间没有得到回答的楚清逸,手指开始在父亲软嫩的花穴中抽插着。
明明穴肉已经被其他的性器操到发肿,可在这时,依旧能够饥渴的感受到快感,温阮口中地呜咽一声接着一声。
花穴中的手指也在不断深入。
甚至楚清逸修长的手指已经隐隐触碰到了自己父亲的子宫颈。
指尖缓慢蹭了蹭。
“啊~!”
这处已经被龟头顶得发肿,哪怕有时间的恢复,依旧变得十分松软,张着一道很小的口子,随着温阮的呜咽和呻吟不断往外挤出浓白的精液。
楚清逸甚至在这种事情上隐隐得到了一点微妙的快感。
过于压抑自己病态感情的楚清逸已经病入膏盲。
在温阮拖着一身的精液走到他的眼前时,他恨不得撕扯着那些玩弄着他的人进入地狱。
楚清逸很爱自己的养父。
他本和其他人一样,以为自己对于温阮的感情只是因为温阮对于自己的特殊性,所以沉迷、沉沦。
可当温阮真的对他不特殊了后,楚清逸才发现不是的。
一只忠诚听话的孤狼做不到失去主人的爱。
不是温阮对他特殊所以楚清逸才爱温阮,而是因为他爱温阮,所以温阮对他做的每一件事情才会变得格外特殊。
这是反过来的。
温阮这么个冷心冷情的人,才不会对一个人特殊。
而是楚清逸求着、一点点教出来的。
有时候,楚清逸真的觉得自己像是曾经孤儿院里那些伙伴们说的那样――是个怪物,他在过于小的年龄就明白了人性,于是变得冷漠,变得偏执。
但温阮不一样。
楚清逸在他的身上看不出任何一丝人性的丑陋,只有无尽的空白。
他喜欢他的空白,可也恨他的空白。
“爸爸,再爱我一点好不好?”
楚清逸是贪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