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甚至连自己在哪儿都忘记了。

“阮阮,老公操进你的子宫好不好?”沈丞眼眸很黑,额头上挂着汗珠,身上也有,喉结微微滚动,很是性感,“这样阮阮就离不开我了,是吗?”

温阮不知道。

他甚至连他话中的意思是什么都要听不出来了。

“呃~!”

子宫口被龟头正正好好地撞在了上面,一种即将被人贯穿的恐惧感在这一刻席卷着温阮的身体,花穴收紧,仅仅被人握了一下的小肉棒翘着。

汁水淋淋。

沈丞闷哼了一声,眼底的红意怎么都遮掩不了。

哪怕他现在身后的财产无数,哪怕他现在不是以前那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甚至全部财产加起来已经完全超越了温家的公司,可在面对这个人时,还是发自内心的感到自卑。

在大学遇到温阮的那一年,是沈丞最为窘迫的一年。

母亲意外身亡,父亲终日酗酒,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在一夜之间迎来了寒冰。

沈丞当时大三,因为种种原因,差点儿连学费都交不起,只能靠着仅有的奖学金度日。

但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温阮。

不知从何处听到了他消息的温阮给了他一笔钱,当时刚步入大学的少年很善良,没有定下还款的日期,也没有要求沈丞要做什么,只是给了钱后利落离开。

哪怕那笔钱对于温阮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可对于沈丞来说,却等同于救命稻草。

从那时起。

他就发誓要对温阮好,于是打着保护的名义开始暗中偷窥、跟踪,到最后无法控制自己心中阴暗的占有欲。

沈丞此刻的动作很凶。

他不知道所谓的爱究竟是什么,只知道自己此刻的情况很不对劲,但他不想要放手。

沈丞就是一名彻头彻尾的疯子、野兽。

也只有在温阮面前才会稍稍伪装一下所谓温文尔雅的心理医生。

紫红色的性器顶弄着柔软的子宫颈。

“啊~!不……呜……不要――!”

温阮身体发颤,小幅度摇着头,手指被沈丞握,连抓紧都不能,只能像是一只皮毛雪白被人控制住四肢的猫,好像怎么欺负都可以。

毕竟弄得再凶,得到的也只是一声声像是撒娇般的控诉。

子宫微微抽搐着,因为龟头的操干已经隐隐开出了一条小缝,淫水缓慢渗出,又被闻到了味的龟头再次撞了上去,连带着一部分淫水都被重新顶了回去。

缝隙越开越大。

传入温阮脑海中的酸涩感也越来越多。

花穴紧缩着,像是在害怕一样。

“呜呜呜……额啊~!”

龟头狠狠的、彻底操进了子宫。

乍然被撑开的子宫颈牢牢箍紧龟头,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子宫内壁十分柔软,刚一进入,沈丞就闷哼了一声,被爽的。

咬紧牙关,手臂上青筋凸起。

沈丞差点儿直接射出来。

强忍住射精的欲望,性器开始轻轻抽动,敏感稚嫩的子宫经受不得一点玩弄,稍稍一动,就开始抽搐,淫水不停吐出,龟头被喷的十分舒爽。

“哈啊~!”

温阮小腹紧绷,浑身上下都在随着沈丞的动作而提起心神,紧绷的小腹上,那道微微凸起的痕迹十分明显。

暧昧又色情。

出现在温阮身上比什么都要冲击人的眼球。

在外向来以冷面示人的温总裁,背地里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心理医生操开了女穴,并顶进了子宫。

这怎么看怎么像是爆炸新闻。

沈丞喘息急促,眼睛牢牢地盯着温阮,他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