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是对是错?”

叶云洲已经跟着他的逻辑走了,有些羞愧地低头:“错……错的。”

楚渊眼中闪过笑意,语气也温柔了些:“请别见怪,叶先生,我只是作为一个医生,看不惯您这样不遵守医嘱的病患,并不是要指责您的意思。”

随后,他话锋一转:“既然下面还疼,那就是伤口没好,叶先生,请您暂时压一压羞耻心,把衣服脱了让我观察病情。”

叶云洲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想脱,但,但之前楚渊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受伤了不给医生看伤口是不对的,可是……

楚渊没有给叶云洲时间思考,“像您这样顽固的病人,我只在儿科见到过,哭着闹着不肯脱裤子打针的孩子们,您小时候该不会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吧?”

叶云洲被他说得更羞愧了,强忍羞耻开始解衣带:“我……我脱就是了。”

“这就对了。”

楚渊轻声慢语地说:“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只是身体而已,我上大学的时候,解剖过不少尸体,所有人的身体在我看来都一样,毕竟,我是个医生,不是普通人。”

叶云洲“嗯”了医生,虽然听他这样说,但还是很害羞,脸红了,耳尖也红了。

他解开了衣带,不知道该不该把上身也露出来。

楚渊直接帮他做决定:“把衣服全都脱下来吧,我要好好检查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药箱,拿出了一次性橡胶手套戴上,解释道:“戴上手套是为了保持卫生,不过可能会有些凉,如果您觉得不适应,我不戴也可以。”

叶云洲摇摇头,“戴着吧。”

他把手臂从袖子里抽出来,肩膀稍微动了动,睡袍就从他身上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