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跟我回家,我就把你带回去干。”
叶云洲的呼吸越发急促,他没想到楚渊会这么做,着实有些被吓着,就像看恐怖片,明知电影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可就是害怕。
他浑身都在颤,歹徒掐着他的下巴,“要回家被干还是在这里?”
叶云洲挣扎着呜咽了几声,歹徒意识到他的嘴被堵住,松开了绑在他嘴唇上的手帕,“说吧。”
“不……不在这里……”叶云洲的胸膛剧烈起伏,像只被狼劫掠走的羔羊,惊恐无助,却格外洁白可口。
“行。”歹徒笑了,对叶云洲的回答很满意:“我现在把你的手解开,你自己把裤子脱了,张开腿给我看看,要是你不听话,反抗我,我就把你拉到马路边上干。”
说罢,他解开了绑缚着叶云洲手腕的绳子,“不许解开眼睛上的布。”顿了顿,歹徒补充了一句:“不过如果实在想解开,也没关系,如果你看到了我的样子,那就留下来,一辈子被我干,这也行。”
楚渊的声音很熟悉,但语气却格外陌生,此刻,他仿佛是一个真正的歹徒,叶云洲被他吓得呼吸一窒,手被松开后,抖抖索索地解开腰带,他还被压着躺在后座上,不能起身,只能拱起腰,满脸通红地把裤子褪下到膝弯,堆叠到脚踝和鞋面。
赤裸的大腿修长白皙,正颤巍巍地张开,露出藏在男性器官下的私密肉缝。
“挺乖啊。”歹徒又在他胸前揉捏了一把,“好了,带你去你的新家。”
后车门又被重重地关上,车辆再次启动,驶向未知的远方。
叶云洲躺在后座上,他的手被绑缚太久,有些使不上力,几次想解开遮住眼睛的手帕,指尖触了触就收了回去,并不敢真正实施。
他的上衣全部敞开,从胸膛到小腹尽数露出,下体的遮蔽物堆叠在脚踝处,隐秘之处也毫无遮挡。
叶云洲实在很难为情,抖着手系扣子,把衣服穿好,又把裤子重新穿上。
歹徒似乎从后视镜看到了他的动作,“穿什么穿?反正等会还要脱,还是说,你比较喜欢穿着衣服被干?”
如果不是声线属于楚渊,叶云洲根本无法把对方和楚渊联系起来。
太陌生,也……太令人惧怕。
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终于到了目的地,楚渊停了车,打开车门,把叶云洲从车里抓出来,“跟着我。”
他一只手抓着叶云洲的手臂,这句话完全多此一举。
狭窄的楼道弥漫着淡淡的灰尘气息,这里只有楚渊一个人居住,因此他肆无忌惮,不怕被人瞧见。
打开公寓的门,叶云洲被推进去,他真的有些害怕了。
“听说你是个校草。”楚渊把人抓进卧室,推到门板上,肆无忌惮地把玩叶云洲胸前的两团颤巍巍的雪桃,低头含住一边的乳珠,濡湿的粗韧舌尖用力舔舐,牙齿轻咬。
半晌,他松开口,“哪有校草身上长这个的?”
“穿什么裤子。”楚渊哑着声音道:“你应该穿条裙子。”
叶云洲被他这样说,恐惧夹带陌生,眼眶有些湿了,但布条扎的很紧,眼前依旧一片黑暗。
楚渊倒是发现了点端倪,大拇指从他侧脸滑过:“这么爱哭,说两句就受不了了?”
他把叶云洲的裤子重新脱下,这次连带着鞋袜一起剥离,叶云洲上身衣物还在,却敞着衣襟,下身没有一丝遮挡。
楚渊轻拍他的侧脸:“你听话一点,我干爽了就放你走,要是不听话,那你会在这里待多久,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我……我听话……”叶云洲只想快点结束,尤其配合:“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我不是说了吗?”楚渊抬起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