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一边细细观察叶云洲的神色,一边更狠厉地插捣,把叶云洲小腹深处的嫩腔次次干到变形,叶云洲不住地哭泣,却也因为楚渊以往在床上总是这般弄他,身体已经习惯被这般强行开凿,条件反射的挣动全被压制,剧烈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很快就将叶云洲送上顶峰,他痉挛着身体,口中是沙哑的哭叫。

这般被送上了顶峰几回之后,叶云洲的神志已然不够清醒,无法思考,防备心也大大减弱,楚渊见火候到了,将唇压在叶云洲耳边,轻声询问:

“我怎样才能完全忆起呢,若是忆起了,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