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不堪忍受,依旧逃不脱,只能生生受了,被他名义上的嫡传徒弟掰开腿,用柔嫩的宫腔接了浑浊的精元,还被迫运行功法,吸收了徒弟的精元双修。

他半躺在池边,下身还被握在楚渊手里,只是太疲乏,不动了,偶尔颤栗几下,楚渊垂眸看他,雪白的皮肤因为热气和情欲染上一层粉,圆润的肩头连接着漂亮的手臂,正无力地软瘫在池边,手指曲着,像是希图抓到些支撑,助他逃离,可惜池边空旷,什么也没有,叶云洲只是虚虚地探了几下,握不住什么。

楚渊从叶云洲身体里退出来,俯下身翻过叶云洲的身体和他接吻。

叶云洲从第一次就被楚渊弄得很怕,开始还敢抗拒,后来吃够了苦头,也不敢抵抗了,就怕被弄得更狠。楚渊低下来吻他,他湿着眼睫,模糊的视线中楚渊的面庞渐渐放大,随即是略带冰凉的唇,他的唇被顶开,口腔被探入,舌尖被挑起玩弄。

叶云洲没有力气抵抗,也不敢抵抗,只是眨了眨眼睛,顺服地接受了这个吻,几滴眼泪从眼角滑下,被楚渊用指尖勾走。

他还叫了几声“师尊”,只尾音拉长,毫无尊崇之意,仿佛在唤他的情人,叶云洲暂时缓不过劲,闭上眼睛休憩,楚渊把他搂在怀里,爱抚他的身体。

楚渊之前说要“侍候师尊沐浴”,此刻倒也假模假样地开始了,手里捧着水,顺着叶云洲修长的脖颈洒下去,粗粝的掌心磨过锁骨胸乳,往下到腰腹,叶云洲一身皮肉尽被他揽着把玩揉捏。

叶云洲恢复了一点说话的力气,求楚渊不要弄了,哭着道歉提出补偿,楚渊只是笑,不回答,叶云洲于是知道他不肯答应,又悔又怕,抽泣着掉泪。

他又被楚渊翻过去压在池边,只是这一次楚渊用手插入他两瓣臀肉中央的细缝,缓缓进出,他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些滑腻的脂膏似的东西,进出的速度加快,逐渐往里探入更多手指。

叶云洲没想到楚渊还要弄他那里,又怕又无可奈何,楚渊弄了一会,觉得够了,便抽出手来,换了下身性器插入,肠腔没有宫口的阻碍,楚渊一下便全数进入,顶端压着前列腺不断碾磨,叶云洲前端颤巍巍地立起,被楚渊捉在手心把玩。

他一边插弄着叶云洲的臀缝窄腔,一边用满是粗茧的手掌圈着叶云洲的前端上下滑动,前后双重刺激之下,叶云洲很快就泄了,点点白精落在灵泉里,一点一点漾开。

楚渊俯下身,下方入得更深,鞭笞地更狠,在叶云洲耳边低声道:“师尊,你看你,把灵泉水都弄脏了。”

“不过应该也没有关系吧,这里是活水,一段时间后就又能变的干净。”

他在叶云洲耳边喃喃低语,半是调笑,他似乎很喜欢叶云洲“师尊”这个身份,一声声唤,跟在“师尊”这声称呼后边的尽是些低俗不堪的话语,什么“牡丹滴露”“花蕊尽开”,什么“玉体酥骨”“雪丘红豆”,声音低醇,吐息的热气在叶云洲耳边徘徊,叶云洲侧头想避,却无法避开,只能被迫听这些淫句艳词,难为情地皱紧了眉。

叶云洲恍惚地忆起楚渊过去的模样,那时他每每前往寻麻烦,楚渊总是一副冷淡至极的样子,脸上无甚表情,话也不多,一副冷心冷清的样子,谁成想真面目竟是这样。

那些话叶云洲听得都觉得污了耳朵,楚渊怎么能这么平静地讲出来,还颇为得趣?

叶云洲被他说得难堪极了,终于忍不住要他闭上嘴,本以为楚渊不会听从,没想到这一次楚渊痛快应了:“师尊的吩咐,弟子总是遵从的,既然师尊不喜弟子开口,弟子便专心侍候,让师尊满意。”

他真的不说话了,只压着叶云洲大力进出,粗硬带着凸起的长长性器每每全根没入两瓣雪白的臀肉间,又往尽数退到缝口,再狠狠贯入,叶云洲被他弄得又哭又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