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汪曾祺牵着梁浅的手，走到唯一剩下的两个空位上，将紧张不安的朋友摁在椅子上，自己则坐在了她的旁边。

她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目光在桌上众人身上流转，弯着唇角说话：“不好意思啊，路上有点堵，我们来晚了。”

“琪琪妹妹，来晚不要紧，咱们的规矩没忘就行。”对面的一个男人笑接了一句。

汪曾祺笑着点头：“好，我自罚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