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三个人,对吧?周肖红是你杀的吧?”
“你唆使赵立辉请回那几个炉子,诱骗设计他们烧炭自杀,对吧?”
傅天齐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没有变化,金坚加了把火,“我还知道件事,你杀了你爸爸。”
伍觉良抬起了脸,他慢慢转头看向傅天齐。
辛心第一次从伍觉良的脸上看出了表情,那种悲伤如同沼泽,表面波澜不惊,下面却已经是淤泥深深了。
傅天齐:“你是谁?”他看向几人,“你们是谁?”
“你不用管我们是谁,我们是来帮你的。”
傅天齐嘴唇上下轻动了动,似乎是觉得有些可笑,冷讥地翘了下嘴角。
“你们的遭遇值得同情,可是你这么做,并不能解决问题……”
“我看过心理医生。”
傅天齐打断了金坚,“毕业以后,有了钱就一直坚持治疗,也吃过药,”他说的云淡风轻,“后来我发现其实我根本没病。”
“或者说,其实大家都有病,”傅天齐抬手,抚摸冷蒙的头顶,“无论是动物,还是人,人有的时候还不如动物,人的病比动物的病难治,因为人的需求太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