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贴合,性器一直往里顶,但就是不活动,耻骨磨得人有点疼。
林轻羽躺在他身上扭,“江震,嗯……你……动一动。”
花穴湿热,紧紧地裹着他的阴茎,两片花苞都被挤得可怜兮兮的。
他低头,就能看见林轻羽在咬着他。
江震缓慢地抽动了两下,问这样行吗?
阴茎拱着插了插,龟头抵在软肉上,林轻羽被磨得浑身发软,瞬间敏感得直颤抖。
怎么这么久没做,会敏感成这样?
她抓着他胳膊,含含糊糊地哼出声,说:“要快点。”
“那应该叫我一声什么?”
“江震,江震哥哥…”
“还有呢?”
他就是不动,肉棒埋在小穴里,等她主动来蹭,胸前的两团奶子很软,江震俯身舔了舔,另外一只手揉着。
动作慢条斯理,非常享受。
林轻羽被他顶了一下,声音一下就变了,娇哼着叫了声:“江震。”
“求你,动一动。”
她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小穴被肉棒插着,里面的媚肉都在费力地吮吸,但难以缓解那股痒意。
“那你今晚走不了了。”江震的嗓音很低,莫名地有种色欲感。
贴在耳边,用气音很轻地说:想操死你。
大概是真的难受,林轻羽很不怕死地说:“你操死我吧。”
江震笑了一会儿,“真的吗?”
他开始动起来,林轻羽舒服地喘出声,下身跟着律动,黏腻的鼻音被撞得越发含糊,“嗯……真的……”
“确定吗?”
“确……确定,啊”
江震突然抬胯,把她捞起来,硕大的鸡巴捣进去,插得又深又重。
林轻羽霎时啜泣着失声,泪水逼得满脸都是。
“呜……江震,好、好了没?”
到了后面,林轻羽彻底支撑不住,身上的水分仿佛都要被榨干,床单拧成一片。
江震吻着她左耳上的那枚耳钉,说“好了”,实际上一直没停。
这一整晚,林轻羽都是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压根不想动,江震碰一碰她就抖。
下面流的水还没干。
江震不想她再哭着喊着说“好了”、“不要了”,就趁着她睡着的时候,用手插进去,一边舔奶子,一边弄。
弄到林轻羽喷出水,张着唇喘息时,江震又吻上去,扶着硬得不行的鸡巴又抵进花穴。
一深一浅,重重地插着。
……
一直到过年,江震都很安分,没有再微信“骚扰”她,不过每天还是照旧会问她在干嘛。
林轻羽赖在家里,说看书啊。
偶尔反过来关心一下自己的男朋友,江震只说在做作业。
?讹久渏渏露似讹久珊饵?
几个月前,江震和周墨他们组队参加比赛,1月那会儿就提交了项目。林轻羽想不到他还要做什么,结果没多久,江震就叫她打开电脑看看。
窗口弹出一只粉色的小猪,每5秒钟吐出一个彩虹色的爱心屁屁,熏得她屏幕五颜六色。
林轻羽被震惊到了,说:“好土啊。”
江震:“那下次放个林轻羽就不土了。”
林轻羽立马问他现在在哪,快点出来单挑,她今天不和江震打一架,就不叫林轻羽。
“在外面呢。”江震说,“想约架啊?等我回家。”
今天年三十,家家都在吃团圆饭,林轻羽想不到他在外面干嘛。
江震说,他现在就是在外面吃年夜饭。
前两天,江爷爷刚从国外回来,老人怕回老宅睹物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