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郑玄那里学习之后,对方在这方面的应用越发得心应手起来,让人都想要问上郑玄一句:郑老师,你这里到底是教啥的。
两人约好了,没有带上其他人的想法。
袁绍帐下谋士知晓这事之后,不少人都心里酸溜溜的犯嘀咕:明公,你不是最好面子的吗,怎么还一而再,再而三呢?
他们在泛酸。殊不知袁绍其实也不逞多让。
本来看到人来了还挺高兴的,但是当视线触及对方腰间那块不咋地的玉佩之后,嘻嘻瞬间变成了不嘻嘻。
袁绍不是什么孤陋寡闻的人,长安的天子赠送了昔日陆侍中一块玉佩的事情,他还是听说过的。
之前对方腰间还不曾佩戴,这次来见自己却特意带上了,这里面的意思袁绍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看着陆离腰间的玉佩,只道:“天子心意,当真是羡煞旁人。”
是的,没什么价值,就只有心意了。
陆离好像没听出这话里面藏着的嘲讽般:“天子心意自然令人喜不自胜,离难忍炫耀之心,叫袁州牧见笑了。”
因为上次见面被陆离躲过一次,袁绍这次也没有给自己找不痛快,他挥手邀请道:“伯安且入座。”
就他们两人,袁绍也没有搞什么上下席位,没有安排歌舞,只两人相对而坐。
此情此景,恰如当年洛阳陆府之内。
袁绍没有拿着当年陆离慢半拍的事情来调笑,只道:“我闻伯安与吕布相较交,想当年他随董卓为虎作伥,伯安待他倒是宽容。”
对待曾经的敌人都能如此宽容,却为何对待朋友这般决绝呢。
陆离:“他曾经固然是为虎作伥,可最后也是他将虎杀之,功过相抵,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