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来自于我常听的一首俄文歌。
困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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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 /老/阿/姨/整/理),公众号婆婆推文舍2020-09-04 00:02:52更
,番外三 我将如冥河淹没你九次3
诺克斯是死变态----------------第二天诺克斯很早就来了,早得有点超出艾文的预期――他正手忙脚乱地把湿淋淋的被单罩到暖气片上,指望它能干得快一点。
他换下来的衣服都干透了,随意堆在床上,本以为没有人在,而弄干被单是优先级最高的事情,艾文也就没管衣服。
结果诺克斯突然开门进来的时候,艾文愣了足足三秒才猛地把那团被子裹在身上。
“对不起。”
诺克斯说,迅速退到门外去了。
他这么遵守礼节,好像那个按着艾文把什么事都干了个遍的人。
“你没带衣服,我应该想到的。”
诺克斯隔着门说。
“你可以穿我的,衣柜里的都可以拿。
这样什么都不穿晚上太容易着凉了。”
他说得这么平静又和煦。
就好像...就好像艾文赤裸的身体并未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有那么一瞬间,艾文感到一丝近乎被冒犯的烦躁,但随即他自己也觉得这种情绪实在不可理喻,于是只是低下头机械地套上诺克斯的衣服,什么也没说。
那些柔软的衣料上都有诺克斯的味道,烘干机的味道,诺克斯常用的洗衣剂的味道。
他身体里的某些东西,像一捧噼啪作响的炉火,缓慢地熨烫过他的血脉,烧得他指尖酥痒――他两个月没有做爱了。
卡车后面空荡荡的,只有一点灰白的石头碎屑,以及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估计是诺克斯帮艾文打包的东西。
这时艾文后知觉地反应过来,他走出宿舍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好好收拾,倒不是说脏乱的问题,而是那本摄影集,连带诺克斯的信(当然了,还有那些不合礼数的信纸)就放在床铺上。
-“感觉怎么样?”军官问。
埃德蒙蜷缩在他怀里,浑身赤裸。
军官却衣冠整齐,埃德蒙的身体还触到了他冰凉的黄铜纽扣和粗糙的军服刺绣。
唯一不算整齐的地方就是军官的拉链是敞开的,他勃发的性器磨蹭着埃德蒙的股缝。
埃德蒙虚弱地挣扎了一下,他当然不是自愿被搂在这个人的怀里的,但是他双手被捆着,刚刚还被军官手下的三个士兵操过了…有两个是一起上的他,而当时军官就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唯一的指示是:“用力点,士兵。”
他的身体让他只能虚软地被搂着。
“还有力气?”军官问,压制住了他的挣扎。
埃德蒙被他带到了卧室里搂抱着,这实在是...这个空间太私人了。
在大厅里的一切就是凌辱而已,但是现在,在温暖柔软的卧室里,这就像遥远的和平年代的一场舞会后,他和某个姑娘在隐蔽又安全的地方轻声絮语。
姑娘说,埃德蒙已经忘记她的名字了,这让他一阵心痛,她咯咯笑着说:“不行,埃德蒙,我哥哥要是知道,会杀了我的。”
“不行…”埃德蒙说。
军官的手指已经没入他体内,慢条斯理地搅动着。
埃德蒙侧过脸,死死闭着眼睛。
“你今年多大,嗯?二十岁?”军官问。
“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人上过?你的身体天生就喜欢这个。
你是怎么忍住的?”他曲起指节,残忍地按压着埃德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