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尝过很多顿大餐,此时并不着急。
诺克斯缓慢地动起了腰,那像蟒蛇一样的性器在艾文体内小幅度地捣,像用搅拌棒去戳一只汁水淋漓的蜜桃。
艾文从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被咬住脖颈的声音,手指在墙上乱挠。
诺克斯比他高,这样贴着身子的姿势让他的阴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每往上顶一下,艾文都只能顺着他的力道痉挛着微微踮起脚。
他试图拱起腰,后方是诺克斯结实的胸膛。
他想往前逃,前方又是冰凉的墙壁,在这方寸间除了把阴茎吃得更深,没有别的选择。
他们的动作都很小,诺克斯也不忙于像之前那样用野兽交媾的态度操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动着腰,粘着水光的阴茎从被操红的后穴里抽离一寸就立刻顶回去,这让那些满含欲望的摩擦都作用在艾文体内最深处。
一种甘甜的酸麻感从艾文那被蹂躏的敏感点蔓延到整个腰腹,让他浑身无力,双腿打颤。
绵长又粘稠的快感在他身体里流淌,软化他的肌腱和骨头,让他变成被抽掉脊椎的罐头鱼、腌在糖水里的橘子、烂在酒浆里的樱桃。
诺克斯是那个吮吸他的汁液,把他一口一口嚼碎吃掉的人。
他真的淌出了汁液。
诺克斯的阴茎微微上弯,正好卡在艾文后穴里碰不得的那块软肉上研磨。
那块嫩肉在小餐馆时就被操麻木了,此时被捣着,只酝酿出钝钝的酸胀感,却又无法忽视。
在这样游走在高潮边缘的感觉的缠绕下,艾文早就没了力气,穴肉湿软一片,没有任何阻力地迎接诺克斯的操干。
然后从他松软的内部逐渐响起湿漉漉的水声,透明的滑液渗出,随着抽插被挤出穴口,在臀缝间粘成一片。
他就像女性一样流出水,但阴茎仍旧是软的,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这是不是一次高潮。
这次性爱太漫长了,中间艾文总觉得自己似乎昏过去几次,然后又在欲望的颠簸中醒来。
诺克斯偶尔贴着他的耳朵讲话,说那些无意义的情话,用各种羞耻的代称叫他。
然后诺克斯不再搂着他的腰,转而握住他的手按在墙上。
他更用力地把艾文往墙面上压,双膝还挤进艾文腿间,迫使他的腿微微分开。
艾文更站不稳了,除了被握住的手腕,就只有诺克斯的阴茎把他钉在墙上。
他的侧脸被压在墙上,被磨得有点疼痛,半边唇角挨着那些狰狞的涂鸦,半边唇角上落下诺克斯的吻。
诺克斯的动作逐渐加快,他的腰肌在发力过程中甚至绷出了明显的形状。
艾文什么都做不了,他的身体早已在一次又一次做爱中彻底打开,无力地任由诺克斯整根拔出又狠狠操入。
之前没清理干净的精液被挤了出来,和着体液一起流下,把大腿内侧弄得一片狼籍。
艾文双眼失焦,微张着嘴,无意识地哀叫着,他的阴茎隔着T恤的下摆贴在墙上,又麻又酸,失禁一般滴着透明的前液,简直像个被玩过头的性玩具。
诺克斯的呼吸也加重了,他改用一只手固定艾文的手腕,另一只手挤到艾文身前把玩一般揉捏他疲软的性器。
“呜、别揉…”艾文带着哭腔挣扎,却逃不开诺克斯的手掌。
“硬不起来的…”这种强制感受快感的感觉太可怕了,像是坐在失控的车上往悬崖下跳。
艾文努力往后弓起腰想逃离这残忍的玩弄,却因为这个动作让诺克斯的阴茎使劲往里捣了一下。
诺克斯舒服极了,他手上变本加厉地亵玩那渗着水的软肉,下身大力地撞击着。
“前面舒服还是后面舒服?”他贴着艾文的耳朵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