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快被官差处理掉,结果一路上遇到最大的伤害,反而是回到村子后,一对夫妇的争吵声,这两人都是大嗓门,吵起来气急声音尖锐,刺得他们耳朵作痛。
放平时黎默言遇到这事,肯定要停下询问缘由,不过此刻着急去谭芸娘那,只能先不管这边,没想到那对夫妇眼尖,主动朝她这里走来,“那就找大人评理!”
“找就找,我怕了你不成?”
两人气呼呼走来,附近的村民被他们吸引,同样朝黎默言看来,她只能对陈海指指盛水烟的木屋,让他先把蓝光珠送过去。
陈海点头,与那对夫妇擦身而过,似乎都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灼热的怒意,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值得生这么大气。
黎默言显然也是这么问的,两个冲到她面前的人正要开口,忽然卡住,黎默言等了一会没等到他们诉苦,反而看到这两夫妇神色缓和下来,“此刻想想也不是大事,怒气一上头,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怎么还闹到大人面前,真是不像话……”
旁观的村民睁大眼,大人来得晚不知道,他们却从头看到尾,知道这对夫妻足足吵了一刻钟,谁也不让谁,眼见就要动手,怎么忽地和好了?
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刚才那架势不是假装的,如果怒火真能照着,就该把这里的屋子全给点燃了,“赵姐,你怎么不吵了?”
“是啊是啊,你不是说要把老韩剁了喂狗吗?”
赵素梅驱赶这些人,“去去去,看热闹不嫌事大,发火时候说的话能当真?”
那些人不肯走,抱拳连连给她作揖,“那自然是当不得真,可你气得怒发冲冠,忽然就不气了,我的好姐姐哟,我是当真很好奇,你就满足我这好奇心吧。”
平时赵素梅听到这话不光不会理睬,还要怼对方两句,说得她好像很容易生气似得,可今天不知怎么,心中异常平静,加上黎大人也在这,她竟好脾气回答,“我也不清楚,就是感到心口有股凉气徘徊,滋润着肺腑,再看那些事,也就那么回事。”
她丈夫抚着胸口,“我也是这样的感觉。”
众人哗然,议论起这股凉气是什么,还有人同样摸向胸口,却没有赵素梅夫妇的感觉,“这凉气咋还挑人?”
“瞧着不像是坏东西。”
“这么热的天,还能有凉气?”
众说纷纭中,只有黎默言猜到是怎么回事,刚才陈海带着蓝光珠经过赵素梅身边,她就发觉这位妇人有明显的表情变化,他们能从暴怒中醒来,保持心平气和,肯定和蓝光珠脱不了关系。
这枚宝珠除去药用上的价值,居然还有这样的能力。
既然赵素梅不再拉着她评理,黎默言就重新前往盛水烟的住处。
陈海到了有段时间,盛水烟已经用舂桶研磨,黎默言朝药桶里望去,蓝光珠已经被捣碎,只是还不够细腻,它自带的那种柔光大盛,研药桶中像是盛满了光,随着盛水烟不断研磨,这些光逐渐收敛,融入珍珠粉中消失不见。
黎默言看着这幕,有种药性被完全吸收的感觉。
研磨药粉是繁琐费时的工作,她看着看着忽想到一件事,该给盛水烟找些学徒,随着村子的人越来越多,人生病的概率也在增加,尤其现在还是特殊时候,即使经过严格地消杀,还偶尔会有人患上疫病,要是哪次倒霉,生病的人太多,只有盛水烟一人恐怕会忙不过来,生出大.麻烦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找来谭芸娘和那位老人,不过是一日不见,谭芸娘的眼愈发黑了,就像是幽深不见底的洞,仿佛连光都要一同吞没。
谭芸娘按着自己的眼角,不安说出自己的感受,“它跳得愈发厉害。”
屋内的众人听到这话,都是心中一紧,陈海忍不住摸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