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还贪心不足蛇吞象,想拖一拖要更多的,也不怕最后一分钱都拿不到!”
她见朱尧容劝当听不见,便乘胜追击接着骂,直到朱尧容的被影响消失在门后,这才意犹未尽住了口。
那汉子见此无奈开口:“你何必为这小人生气,气坏自己多不值当。”
妇人眉头一竖:“什么小事,这可事关黎大人,是大事,天大的大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汉子愈发无奈,“是是,你说的是,要不是黎大人,咱们还开不上这间铺子,这日子已经过得像是在云上飘,咋还有人不知足啊。”
妇人揉揉他的耳朵:“要不说贪字毁所有呢,看着吧,啥都想要,到最后只怕啥都没有。”
朱尧容走进屋里没走几步,就瞧见自己大哥朱白玉沉着脸走出,那模样比他还要晦气,瞧见他第一句话就是,“还是没有客人上门?”
朱尧容听到这个就来气,“什么客人 ,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既然住在柳城,吃柳城的面喝柳城的水,那自然要来柳城的澡堂洗澡,跑到星光县像什么话,真是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