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一侧道路上,一个喝得醉醺醺的酒鬼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他注意到旁边的这辆车在奇怪地晃动着,不由得好奇地朝着车的方向走去。
“……嗝……我眼花了吗……不对,这车的确在晃!”
醉鬼越走越近,嘟嘟囔囔的声音从外面传到车子里,正在咿呀呻吟的白清羽身子猛地僵住了,他长长的兔耳朵耷了一只下来,被陌生人撞破正在操逼的羞耻感让青年手脚开始挣扎。
他急急撑着秦绍铭的肩膀想往上抬起臀部,将那根还在不断抽送的鸡巴拔出来,秦绍铭却偏偏不如他所愿,每一次小穴离开鸡巴一截距离,他就挺胯往上一撞,将那截距离再次缩短。
噗嗤噗嗤的水声持续不断,白清羽泄出一声气若游丝的呻吟,被肉棒紧追不舍的捣弄干得神魂颠倒,挺翘的屁股连带着大腿根湿漉漉地往下滴水。
车窗外的人声越来越近,不得已,他求饶地抬头看向秦绍铭,眼角飞起的斜红魅惑而不自知,就那样哀求地低低说着软话。
“主人,外面有人,能不能停一下,会被发现的……嗯啊……等等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啊啊……求主人先放过我吧……”
醉酒的男人停在车窗边,试探地看着突然停下的车子,里面的秦绍铭像是答应了白清羽的哀求,停下鸡巴不断耸动的动作,任由青年打着颤,一点点将那根肉棒从小穴里剥离。
媚肉恋恋不舍地缠卷着茎身,被鸡巴拖着带出一点脂红,鼓鼓囊囊地堆在穴口处,最后一截龟头彻底从肉洞中抽出,发出木塞被从酒瓶中拔起的声响。
呼……呼……这下安全了……稍微等一等……
被彻底肏开的穴心饥渴地蠕动着,白清羽只觉得浑身一阵发痒,恨不得让男人继续粗暴地操弄到里面,他强行忍住那股冲动,小心注意窗外的动静,祈祷外面的陌生人赶快走开。
他转头看着车窗,雪白的屁股微微抬起,那团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就展现在秦绍铭的眼前,男人眼神渐渐幽暗,发出一声低低的笑声。
那笑声危险极了,带着一股直白的意味深长,正看向窗外的白清羽察觉到危机感,刚想回头,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直接按住上身贴到车窗上,细腰被掐着屁股高高抬起。
惊慌失措的白清羽还想挣扎,男人的鸡巴顶上被抬起的后方,滋地一声干进了湿润肥沃的肉洞,青年呜地一声软软趴倒在玻璃上,手指哆嗦着收紧了。
滚烫的性器粗暴地一入到底,直接插到肉穴的最深处,男人压在他的身上动作又重又快,直操得整个车子更加用力地摇晃起来。
“停一下?能出来站街的小骚货装什么呢,外面有人不是更好吗?你看你的骚穴夹得多紧!”
恶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男人毫不留情地反复碾磨着酸胀的软肉,一只手还故意夹住被毛绒绒盖住的乳尖,将它剥出来按上玻璃窗。
嫩红色的奶尖碰到冰冷的玻璃,冷得白清羽一个激灵,小小的肉珠被食指和中指掐揉着,迅速肿胀了一大圈,触电般的快感让青年眼睛里都蓄满了泪水。
突然又开始震动的车子吓了醉鬼一跳,他骂骂咧咧地踹了一脚车轮胎,见车子震动得更加厉害,男人一时酒起,竟然直接拍打起上面的车窗。
“大半夜的抖个屁啊,妈的,不会有人在里面玩车震吧!”
手掌的拍击震动直直传到白清羽被按住的乳尖上,他羞耻地呜咽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是挺着胸被陌生人扇打一样,恨不得整个人蜷缩起来,再也不要出现在这里。
可抗拒向后退的胸部再次被按着往玻璃上压,秦绍铭加快了鸡巴抽插的节奏,每一次急切的顶弄都带着青年的上身紧贴着车窗。
“装什么清高?你之前吃过不少人的鸡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