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人了,你也不用多说什么,只讲督主平日里都什么样,都做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叫我也热闹热闹就行。”
可时春柔仍旧语塞,“其实我和督主的关系没有想象中那样好,虽然做了督主夫人,但实则,在东厂里和一个婢女也没什么分别的。”
她的意思,是说自己目前没有任何关于墨云渡的黑料。
而宁贵妃压根不信,当下便冷了脸。
长叹一口气,“都说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话用在我的好妹妹身上也是一样的。”
“娘娘,臣妇没有那个意思的。”时春柔赶忙回答。
“那就是,你压根没把我这里当娘家,也没把我当姐姐?”宁贵妃继续问。
她抬手扶额,一副虚弱模样,“去把我的薄荷丸拿来,头疼得不行。”
旁边的李德全当即拔高音调,阴阳怪气的,“督主夫人,真不是咱家说,这做人啊可不能忘了本,你能有今日还不是都靠贵妃娘娘提携?
怎么出去了几日之后,便全部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呢,你看看你这样,害得贵妃娘娘头痛都犯了,你难道不会于心不忍?”
宁贵妃搭腔,“李德全,不要这样,该吓着春柔了,本宫头痛和她没什么关系,是我自己忧虑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