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寒暄客套,走进了赛马场。
而时春柔也找了个合适的角落坐下。
她安静地看着墨云渡翻身上马,动作肆意潇洒,俊朗无比,比场上大多的男人动作都要漂亮。
她盯得目不转睛,想着怎么也得等开始时,为墨云渡加油纳威几句。
可目光一瞥,却发现了墨云渡那匹马不对劲。
寻常上场的马儿,虽说要含着怒气,喷白沫扬后蹄,这样才能有更强的爆发力,但像墨云渡骑得那匹,油光水亮的皮下头,清晰可见血管的痕迹走向,俨然已经血脉喷张到了极点。
这怕是……到了想配母马的时候了。
这时候的公马近乎六亲不认,更别说谁来骑它了,跑两步就得直接连人带马鞍全部甩地上去。
会出事的!
时春柔心里咯噔一下,直接站起身来就往墨云渡那头跑。
刚跑到跟前,时春柔气喘吁吁,根本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匹马便已经失了控,高高扬起前蹄,打算将时春柔踩在马蹄之下。
好在墨云渡长臂一揽,将她直接拽上马。
来不及调整姿势,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原本宽松的位置瞬间变得逼仄起来。
墨云渡脸色阴沉,想骂她一句蠢货,当真是不要命了?
还没来得及骂,这匹马又开始躁动起来。
这马见刚才没把时春柔踩死,反而是让她坐上了自己的背,便愈发抓狂,几乎四脚离地的开始乱蹦乱甩。
时春柔的表情已经开始的变得难受起来,惨白里又映着几分红,死死按住小腹,咬着牙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痉挛抽搐。
她今天,怕是真的要死在这匹马上!
第三十五章:当众拿出她的肚兜擦汗……
这匹马左右狂甩,还高高仰起前蹄,想把身上的两人给甩下去。
时春柔只觉得自己像是坐在了簸箕上,身子忽而腾空,然后再狠狠砸坐回马背上,震得她全身都在痛。
更要命的是,疼痛之外,有种难以言喻的空漠和欢愉,从骨头缝里蜂拥而出,将时春柔团团包围。
娇嫩的地方被又磨又撞,时不时还会碰到顶尖处的蜜豆,时春柔止不住的战栗。
即便没有掀开裙子去看,她也知道自己此刻身下是什么样子。
水光粼粼,透色的液体将她的亵裤尽数打湿,贴在肌肤上。
周遭嘈杂一片,但时春柔就是能清晰的听见,那湿透了布料黏在马背的座椅上又分开,分开又黏上的低闷声音。
她不由地将小腹按得更重了,不顾脑子里疯狂的叫嚣,只想用痛来使自己清醒点,免得被情虫蛊完全支配了。
“拿手攥住缰绳。”墨云渡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了几分戾色的命令。
时春柔抖得厉害,尝试地伸出一只手去攥缰绳,马却在这时又狠狠一颠,她顿时小腹发麻,又把手给按了回去。
身形摇摆,眼瞧就要跌下马去!
这马跑得极快,周遭的风景都已经成了残影,若是跌下去,估计当场就得摔个内脏碎裂,七窍流血而亡。
就在最后一刻,墨云渡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翻个面,改成面对面的动作,又重又狠的按回了马背上。
他单手攥着缰绳,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修长冷白的手指灵活,顺着时春柔的衣襟探进去,触碰到了束胸的布带。
几乎是本能,时春柔往前凑了凑,两团已经发硬的雪峰向面前的手讨巧,直往掌心送。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又往后缩,生怕自己待会儿就彻底失去控制,主动剥光了衣服,在赛马场众目睽睽之下,哭着喊着求墨云渡给自己快乐。
墨云渡脸色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