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交了她这张“落红帕”上去,皇帝便不会再执着送女人过来了。

她能活,墨云渡也能得个清闲。

两人双赢,不好吗?

墨云渡睨着她,没接那张落红帕,倒是迈步朝她走去,“你倒是个巧言令色的,与本督主双赢,你也配?”

时春柔没来得及再开口,纤细皙白的脖颈已经大手扼住。

窒息的痛如潮水般袭来,肺里跟灌了滚铅似的,憋闷得时春柔一张小脸全红了。

她双手扣住墨云渡的手臂,艰难开口,“督、督主,奴好……难受。”

墨云渡眼神里泛着冷,“死了就舒服了。”

几乎是话音落地,时春柔胸前的乳汁再次涌出,大概是真的难受,这次便是像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兜头盖脸地浇了墨云渡一身。

好些溅进他嘴里,来不及咽下就顺着嘴角淌落,香甜温热,勾起了某些欲望。

墨云渡猛地睁大漆眸,一股燥热自下而上,涌进了他的脑中叫嚣起来。

第三章:忍得连佛珠都碾断了

墨云渡眸子迅速眯成了一条缝,脸色有些黑。

“督主,留下奴吧,奴会听话的。”时春柔开口,想求着墨云渡松手。

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想让呼吸畅通些,她整个人都挂在了墨云渡的手臂上。

即便隔着衣袖,那弹软温热的肌肤仍旧可以清晰感知到。

又香又软,还湿漉漉滑唧唧的。

“督主,”时春柔只觉得肺里有张粗糙的砂纸来回摩擦着,难受得要炸了,双手胡乱的抓。

皙白的指间,擦过一处手感怪异的地方。

有点硬,但又不像家具物件那种死冷的硬。

而且那地方,好像是墨云渡的身上……

墨云渡眼色猛震,喉结滚了滚,心中迅速权衡了利弊。

这女人狡诈又放荡,可说的话倒是不假。

杀了她,也还会有新的女人送过来。

到时候有没有这个聪明不说,稍不注意,也会暴露自己的秘密。

想到这里,墨云渡眼尾又红了几分,到底松了力气,改掐为握,抵着时春柔到了佛祖画像前的条桌上。

横扫条桌上的供品,将时春柔压上去。

玉露横陈,一副靡靡之景。

墨云渡的手往下,在女人如凝脂般的手臂上留下青紫斑驳的痕迹。

而后下滑,握住那纤细的腰,几乎要折断般,格外用力。

时春柔被掐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喊疼。

墨云渡却连头也没抬,只冷冷扔下两个字,“受着!”

一瞬间,时春柔便反应过来了。

这怕是同意了她的提议,所以便打算做做样子呢。

时春柔自然配合,头冲窗外,回想着教习嬷嬷说的那些床间荤房,一句一句的学给外面的人听。

“督主,你好棒啊,快叫奴死过去了。”

“督主轻一些,奴最怕这个动作,实在是颤得厉害呢。”

“别碰那里督主,奴受不住的。”

“……”

一声一声,喊得格外卖力。

分明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没什么起转承合,可落入墨云渡耳中,却跟条蛇似的,绕在他仅剩的理智上,让他愈发口干舌燥,脑子里某根弦都快要断了。

而时春柔又能好得到哪里去?

墨云渡掌心带着一层厚茧,和砂纸似的,摩得她肌肤火辣辣。

再加上那样用力的蹂躏,简直是酷刑。

可疼着疼着却变了滋味,她竟然能从中感觉到丝丝欢愉。

甚至身子不受控地,已经开始追随墨云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