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她身体不太舒服,把人请回宅子之后,便去休息了。”
裴青苍盯着他看,“说实话。”
“……”凌南低着头斟酌语言,想着怎么说才能不让余甜受处罚。
时春柔站了出来,“是我把她给气走了,气得她砸院子里的大榆树撒气。”
她把责任大包大揽,想看看裴青苍能发什么火。
哪知道裴青苍却开口道,“余甜性格执拗,脾气更是火爆,我平时都得让三分,你倒是厉害,能把她给气得拿大榆树撒气。”
说这话时,裴青苍狐狸般的眸底勾着浅浅笑意,朝着时春柔招手,示意她过去。
时春柔站着没动,“明褒暗讽?”
裴青苍主动走过去,将她拽入怀里,抬手给她整理腮边那缕俏皮的头发,“怎么会,你这般有当家主母的架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日后这院子归你管,我就能放心了。”
神经!
“我没兴趣管你的院子,至于当家主母,我当的是东厂的家,做的是东厂的主母,你少往自己身上贴金。”时春柔试图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