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这么大功夫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也知道这废功夫啊。”余甜翻了个白眼,双手环抱在胸前,“知道还不赶紧上去坐好,或者你想在旁边跑的话,我也不介意。”
“余甜,”凌南打断她的话,“大人交代了,要把她给请过去。”
请这个字,凌南刻意咬了重音。
请的意思,是客客气气地将时春柔给请过去,务必一根毫毛都不能伤到。
余甜觉得更烦了,白眼几乎快翻到天上去。
“听见了吗余甜。”凌南怕她胡来,又开口问道。
余甜开口,“听见了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而后转头看向时春柔,将自己身下的垫子都放在了牛车上,又把凌南方才坐的垫子一起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