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怕罚跪。”墨云渡湛黑的眸子落在那个字上,语调听不出喜怒,“所以和本督玩这种拙劣的把戏?”

时春柔:“……”

她要是知道,这宣纸能在墨汁没干之前,直接将墨汁给擦掉,又怎么可能想出这种蠢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