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

那个男人来过,还逼着她帮忙做事。

时春柔又急又恼,开始在屋子里翻找起来,企图找到男人留下能害死自己的东西。

累得气喘吁吁,一无所获。

不得不将目光落在了那处房梁上。

那上面说不定有什么她没看见的东西?

想着,时春柔便搬了凳子,站上去踮着脚,勉强可以窥见上面的一方天地。

就是不太稳,整个人摇摇晃晃,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摔下去。

她想了想,拿了自己的裹胸布,从房梁这头扔到那头,正好可以将自己挂住,也就不怕摔了。

正找着,却听见外头传来了脚步和交谈声。

“督主,这几日夫人一直在院子里没出去过。”

“倒是挺安分。”

墨云渡来了!

时春柔大惊,赶紧从椅子上跳下来,忙不迭地把那包高粱饴藏进了床底下。

她吃喝用度都是东厂给的,突然多出一包高粱饴,实在没法解释。

几乎是刚藏好高粱饴,屋子的门便被推开了,着一身暗黑衣裳的墨云渡抬步走进来,俊朗的剑眉微蹙,眼底亦有深深的淤积。

“督主!”时春柔立马福身行礼。

墨云渡浅浅嗯了一声,眸光落在了房梁上悬着的裹胸布上,“你在寻死?”

“没有!”时春柔矢口否认,“我,我就是挂上去看看。”

“看什么?”墨云渡刨根问底。

时春柔支支吾吾,说不上来,低头满是心虚,“就是、有点别的用处。”

总不能告诉墨云渡,她在找“黄鼠狼”留下的东西吧。

而门外的下人听到这话,生怕墨云渡迁怒自己,觉得是自己伺候不周才让时春柔想寻短见,赶紧跑进来想看看情况。

太过着急,没看见地上摆放的那个大箱子,直接栽上去,连人带箱子都倒在了地上。

里头的东西稀里哗啦满地都是,其中一本书落在了时春柔脚边。

外头的微风一吹,正好翻开几页,上头的图便让时春柔脸颊发红发烫起来。

刚才她光顾着翻看,看宁贵妃有没有给自己送些容易被怀疑的东西,那些写着正常书名的话本子根本没看。

这会儿翻开了才发现,里面居然都是那事上的图画和注释。

现在看见的这一页上,女人手被绳索捆住,高高吊起在房梁上,男人便从后头发狠,女人因为绳索没有支撑而前后晃荡,看上去就好似在主动摇臀迎合似的。

不就正好可以解释她悬在房梁上的布带是何用途吗?!

就是过程有点让人发窘,时春柔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而墨云渡此刻也看见了这幅图,瞳眸闪了闪,扭头命令下人,“出去。”

下人立马退出去,还不往把房门给关上。

“几日不见,倒是挺会给咱家做些花样的,怎么,这么想伺候我?”墨云渡压低嗓音开口,沉声问道。

第十七章:美人骨,销魂钉

墨云渡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淡漠冷意。

毕竟从端王府回来那晚他便说得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一只听话的狗,而不是暖榻的猫。

时春柔阳奉阴违,他觉得上当受骗,心情如何能好?

时春柔脑子转了转,快步走上前去,给墨云渡倒了杯茶,双手恭敬递过去。

“督主放心,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但有些事情总得做做面上功夫,否则怕是日子不会好过。”

墨云渡没接那茶,只问她,“什么面子功夫?”

时春柔回答,“督主你也看到了,那日从端王府回来,我也算是如宁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