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又拿出来个东西,让你知道不是镜头失真,是这些珠宝玉石本就是如此流光璀璨。
“这是个什么?”你看着这个略长略宽的类似于项链的饰品问。
“是个腰带,回去我帮你系上。”董北山这样说。
你又羞红了几分,你知道他会帮你系上,可他更会帮你解开,你咬着嘴唇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不好意思说话,倒是他说,晚上的药让他们给你熬上了吗?补品我都给送的双份,你记得吃。
你说嗯,覃妈在熬了,我一会儿去喝。董北山说,去吧,药趁热喝,凉了更苦,喝了药吃点雪红果甜甜嘴,好好养身体,哥忙完就接你回家。
过了年三十又过了初五,离了董北山有小半个月了,你便开始想着他。明明知道他在忙,却还是忍不住给他发了微信,问他睡了没有。
董北山当然是没睡的,他正跟几个小兄弟打麻将,他一向开着免打扰,打完一圈抽烟的时候才发现你来了两三条信息。没有什么大事儿,只是问你睡没睡,这几天好不好。一贯含蓄的你没说别的,只是问候,但董北山字里行间看得出来,知道小姑娘是想自己了,于是给你打了电话。
“喂,你干嘛呢呀。”
女孩儿的声音传来,董北山不自觉往前走了两步,把其余麻将搭子落在了身后。“刚打了几圈麻将。你呢,都这个点了,熬鹰呢。”
“你还说我。那你和谁打麻将啊。”你不甘示弱问回去。你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半撒娇地查岗,董北山意识到了,但他没生气,依旧顺着你的话往下接:“几个小兄弟,都自己人,没有女的。”
你有点儿被揭开心思:“嗯……我就,随便问问,我睡不着才给你发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