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的柔嫩和散发的体香。
“哥,哥...”你呢喃着,手指轻抚着他胸口做手术留下的疤痕。新生的疤痕极为敏感,董北山经不起你这样的挑逗,闷哼一声,抓住了你作乱的手,谁知你如此顽劣,竟然半坐起来,像猫咪一般,舔了他胸口的伤疤,还想着继续往下动作。
董北山制止了你火上浇油的行为,更是不想你委屈着来监狱里一趟,还要低头为他服务。相反的,他亲吻着你腿间的花穴,直到吻出晶莹的清液,又伸出舌头,把这来之不易的甘露一一舔净。你压抑着从喉咙里快要跳出来的呻吟,像淋雨的小猫一样,只能细细的在他的耳边轻哼。
你需要他,就如同需要他的拥抱来填满你的空虚一样,此刻你也需要他的性器来填满你的阴道,给你无上的快感。
反而是董北山压制不住,咬着牙,一下一下往深处顶的时候,骂了句脏话,“操,妤宝你怎么,你怎么那么紧啊。”你也不知羞耻,腿缠着他的腰,配合着他抽插的节奏,说,“嗯...紧一点...想...想留住哥...想哥想的。”
偷偷照进监室的月亮,目睹了你们水乳交融的性爱欢愉,又悄悄躲进云层里面,不敢再打扰这一屋放荡春色。
情爱过后的你脱力疲倦,在董北山的怀里昏沉睡去,就像每个你们曾经在群力度过的夜晚一样,亲密无间,彼此相依。一夜无梦,只有安心妥帖。
第二日醒来,你睁开眼睛,天光乍亮,你意识到自己应该收拾一下,准备悄无声息的离开,可搂着你的董北山却说,“没事,再养养神也是好的。”你不想第一次就破坏规则,让管教和傅煜然为难,坐起来准备换洗。可真等到要离开这间陋室的时候,你的脚却钉在了地板上,眼泪在眼圈打转,董北山替你擦擦泪,说,别哭了,眼泪流下来吹了风,要疼的。
你点点头,想说千言万语,却被呜咽堵住喉咙,董北山什么都懂,他不需要你开口,拉了拉你的小手,说,“嗯,好好,我知道,嗯,别掉泪,等着下次来见哥。”
清晨的东北极冷,每一次呼吸都会化作浓厚的白雾,这雾气里凝结了你们之间热忱的爱与思念,董北山站在门口,手扶着铁栅栏,看着你一步步离开。一步一远,万水千山。
他的小妤,他的小妤。
你和董北山在监狱一夜团圆,傅煜然则和监狱长外加另外几个头头喝酒,拉关系应酬了一整晚。监狱长是军队里退下来的,他二舅哥的老战友,喝酒的做派和名气一样,奔放不羁,根本不用什么小酒盅,都是拿茶水杯倒的满满的喝内供茅台。
傅煜然应付了一夜,估量着你快走了,才脱身离开,喝的走路都不稳,全靠司机夏畴来扶着。到了古斯特车上,你帮他拧开一杯早就泡好的浓茶,傅煜然喝了,也对你说了酒后真心话,“嫂子,你能再回来,陪大哥,我真的我真的很感激你,大哥大哥那时候浑身是血,拉着我的手,说,说,说他放心不下你,我当时我当时后悔了,怎么就让你走了啊...”
一场浩劫之后,身在局中的所有人,都学会了珍惜和坦诚。
这般的安排固定成了半个月一次,每半个月你都会梳洗收拾,去往监狱,和董北山做世界上最欣喜的一对缠绵眷侣。可是就算捂得再紧,金颂也知道了你竟然没有出国,反而去了长春。他急得好几夜没睡,又不敢和陈姝交待实情,只好打着去北京见姚先生的借口去了长春找你。
在茶室里,金颂看你气定神闲品着新收来的福建茶场新加工的乌龙茶,急得心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又诧异不解,你挑了几款轻发酵口感柔和的准备下次给董北山带去尝尝,又用公道杯分了金颂一杯,说,“姐夫,坐下喝茶。”
金颂要劝你,又怕说话不知轻重,偏是你主动说,“董哥的事,姐夫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