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或者徐棠音那儿,都能照应着你,你看是想离城里近一点,还是清静住城外。”

“我去长春啊。”你想也没想的说。

你握紧了董北山的手,对他说,“我回盘锦啊,我搬我爸妈那儿去住,到能探望的日子我就坐车过去,傅煜然要不带我进去,我就在门口等。”你说的坦荡,毫不掩饰话语里的无赖。

董北山还真能放你一个人回老家住盘锦那套房子?自然是拿你没办法道,“瞎闹。”又叹了口气,说,“你去缦缦那儿,让你一个人住盘锦,我在号子里蹲着,睡觉只怕都不敢合眼。”

你站住,抱着他,耳朵听着他的心跳声说,“董哥,想着我在等你,护好自己。”

董北山走的前一天晚上,你久违地又一次与他欢好。跨越过折磨人的审讯与生死的离别,你们依旧对彼此的身体那么熟悉。他吻上你,而你则用力得搂着他的手臂,恨不得就化作他手腕上的细小红绳,跟他一起去往天涯海角,同历浩劫。

你不肯让他主动。令人目眩的高潮,放肆的呻吟,你在床上极尽所能使出自己的小花招,气喘吁吁还不停下。董北山看在眼里,心疼地吻你的耳廓:“小鱼宝...”你却纠缠着他,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晃着腰急不可待地把他的性器吞吃进去,鼓胀穴口被频繁进出顶得充血也顾不上:“最后一次,哥,最后一次好不好?我想...我想要你操我...”

拼作一生休,尽君一日欢。

太多的快感和支离的痛苦夹杂,你声音都颤抖,董北山狠狠撞进你穴道深处,骑乘体位的你被顶得腰肢如弯月,你拉起他的手臂,让他温柔的手掌抚摸着你的侧脸,喃喃哀求,呜咽不止:“哥...射在里面...射进去...”董北山同样大汗淋漓,你的腰几乎布满他深深浅浅的指印,他在你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高潮迸发的你几乎蜷缩起来,又被董北山抱牢在怀里,由上至下地安抚,像在八年前那个充满不确定与怕惧的初夜,他抱着你,让你亲他,从此你们两个人的生命就再也纠缠不清。

董北山把脸贴着你的小鱼纹身,呢喃着低语,你没有听清,在巨大的目眩后才渐渐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小妤,小妤,等我出来。”

接受了这样的结局,生活也总要过下去。你虽答应了董北山去长春跟着傅煜然李缦居住,生活有个照应,但对于哈尔滨这个你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八年的地方你还是有太多的不舍得。

虽然群力还在查封着,董北山买给你的大平层也人多眼杂,但有钱就不必发愁这些问题,于明义又献宝一样拿出来一套新的精装四居,供你来到哈尔滨处理影视公司的事务的时候居住。

董北山很满意于明义的重心和细心,留下去了句话,“哈尔滨替我,也替善仁看好。”算是让于明义稳住了代理冰城老大的头把交椅。

你也是受用董北山的安排,提前交待了要搬去那套新房子的东西,让徐棠音亲自打点,你还提起了跟着刚子的鸡蛋糕。刚子在董北山出事前,就寻了个没人查问的时间点去大庆躲着。过了一段时间又托人把鸡蛋糕送到了住在哈尔滨的李姨家里,为了方便你去见它。

鸡蛋糕怕生,有点窝里横,很难和缦缦家两只布偶和平相处。你想先去哈尔滨待几日好好陪陪鸡蛋糕,再去长春。傅煜然和李缦在董北山这件事上前后奔走,聚少离多,总得自家先团圆了再接你过去,这才是道理。你找了个借口,“鸡蛋糕怕缦缦家的两只猫,那我总要给鸡蛋糕留点私人私猫空间嘛。”

董北山心说倒是忘了这个小玩意了,这两个月光是人都闹了个人仰马翻,谁还顾得上一只猫。董北山抚着你的背问:“它还好?”你点点头给他看手机,肥猫懒懒瘫在小沙发上,跟李姨的小孙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