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说眼下吧。眼下,那矿你还想参与?”
万钧提前预想过七宝的人会傲气一点,因此容忍了周瀚之的无礼,奉承道,“对啊,我二哥身体不好,我这不是顶上我二哥嘛,和七宝的大家,一起同甘共苦。”
“矿上可苦啊,你这种少爷秧子,吃不了这种苦。”满脸横丝肉的周瀚之拿手拈了一块青萝卜,那萝卜在他手里好像一片口香糖似的,看起来特别小,其实是他的手又粗又大。
万钧忽略万难,一心一意地表示自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也不是那种公子哥,我二哥能去矿里看着,换我也行,之哥您放心。”
“是吗?”周瀚之眯着眼睛看他,手里把玩着刘嘉毓过年送的蜜蜡手串,他还有个孪生哥哥周浩之,他俩都是刘嘉毓的嫡系亲信,替刘嘉毓处理过不知多少脏事烂货,面前这个也不在话下。
“那咱喝一杯,就当您给我个面子?”万钧再次举杯,却没想到被周瀚之的助手当下擒拿,手别在背后,肩膀快折断了似的疼。
周瀚之歪着嘴一笑:“和我一桌吃饭喝酒,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几两轻。”一挥手,让助手压着万钧往包厢外面的小花园走。
这间会所早就被周瀚之包场赶人,万钧拼命挣扎根本没人搭理。
花园里不知何时挖了一个大坑,旁边站着几个大汉,“你们想干嘛,你们知不知道我大爷是谁?知不知道万家在吉林的分量?”听起来分外色厉内荏。
周瀚之一直挂着耳机,把周遭发生的一切给在北京的刘嘉毓听个一清二楚,刘嘉毓本来在和姚令春聊天,听了这句乐了,自言自语,“哟,他们家什么分量啊,我倒想知道。”说罢,拿起夹子夹碎了一颗核桃,核桃壳碎了一桌面。
周瀚之让人把万钧推进坑里,打个响指让另一辆皮卡上的伙计卸了四大袋五十斤的沙进坑里。流沙直接没过了万钧的大腿根,让万钧动弹不得。
“我可告诉你,到了矿里,可是见不了太阳也站不起身。”周瀚之边警告边让人继续往下倒沙。
沙不仅没过了万钧的胯骨,更是灌了万钧满嘴满鼻子,呛得万钧止不住的咳嗽,并且在沙子的挤压间,万钧的腿疼得像骨折一般。
“别倒了,咳咳,呸呸,出人命你们可走不出去!”
见万钒还是不知好歹,周瀚之让人继续倒沙别停,“猪脑子啊,想不明白?还是不会回话?”
又加的两袋沙没到了万钧的下腹,内脏承受着来自外界的非同寻常的挤压力,万钧真的很害怕,声音都发抖,可仍然抱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周瀚之讲道理,“那矿本来就是我们和你们合伙的,你们如今想甩了我们吗?”
周瀚之才不管这些,和你们合伙?谁说的?谁定的?谁答应的?又让人加了一袋沙下去。
这一袋沙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万钧感觉到内脏疼得厉害,疼得意识都不清,连话都说不出来,直接晕死过去。
周瀚之才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万钧念的那杯酒总算喝到了嘴里,只不过是被周瀚之从头浇到脸上。万钧的眼睛被高度白酒灼烧着,他痛哭流涕,明白了周瀚之有可能真的会弄死他,终于开始求饶,“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
“从矿里滚出去,你们万家没那个脸和七宝一起上桌吃饭。”周瀚之甩下这句话。
长春某间别墅里,怀孕四个月的齐明月恋恋不舍挂断了和妈妈的电话,看了眼时间,猜测起丈夫万钧的动态来。
“张妈,你把解酒茶备上,我这就下去,去客厅。”齐明月披着披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继续若有所思,她刚刚和妈妈打电话就是在商讨要不要跟着万钧去内蒙的事。
万钧要去内蒙管矿的事,这是几辈子的金山银山。她要是去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