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北山捧场说,“哎你还真有点东西,我最近是挺上火的,要不你再给哥把把脉。”
邓斐笑了说,“你还真把我当哈尔滨公园摆摊治疑难杂症的老中医了?”又玩笑般拍了下董北山的手说,“嗯,我隔空探脉,你脉象坚实,一看就是享福有寿的。”
听了这些一唱一和的话连在场的吕妙都放下了挖了冰冻蓝莓粒的小银勺,忍不住嗤笑, ? 邓斐有色心有色胆,可就是没机会得手。
几个人哈哈过去,邓斐又把准备好的锦盒打开,特意是等了你也在场的场合,董北山打趣, ? “藏着掖着一路了,我还以为是给我看看新来的你们七宝的货呢。”
邓斐说,“董哥俗了啊,别谈生意,谈谈诗词歌赋。”随手把扇子拿起,极为潇洒的打开了扇面。董北山接过扇子,摸了一把扇骨就夸赞,“斐总怪舍得的,这可是象牙的扇子。”
“董哥,谈点风雅的,钱不钱没意思。”扇尾吊了一颗顶级的南红玛瑙做坠儿,扇面撒了金箔,在阳光下宛如小蝴蝶展翅飞舞,上面的竹影题词特意用乳香没药熏过,饶是站的远点儿也能闻见这份特殊的清新里透着圣洁的香气。
“啧。”董北山看了一眼上面的题诗,皱着眉头,你也好奇,又或是被那股神秘乳香味道吸引,靠在董北山肩头,念出了上面的题诗,“竹影和诗瘦,梅花入梦香。可怜今夜月,不肯下西厢。”
听你念完,邓斐立即夸赞,“陈小姐声音如泉水叮咚,邓某如得了一捧清冽甘泉解渴。”你怎么会不明白这诗里暗含的轻佻和意有所指,当下红了脸说,“邓先生真是博学,会的诗歌我都不认识,怪生的。”
董北山轻轻牵起你的手,笑着给你圆了一句:“在国外上学净念英文书了,诗词歌赋都忘一半了。”
邓斐喜欢得很你衣袖口露出的那段手腕,白润纤细,他想极了要在上面用红绳捆缚,一层层拉紧,留下可怖的印痕,最好拍下照,悬挂在他的书房墙上,配词就用, ? “心锁”二字。不过董北山正牵着你的手,看你看得紧,丝毫没有舍得拿出来割爱的意思,他这些都是闲来做梦的空想,只得说,“我这是附庸风雅,诗词也是让那个国画大师提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我倒是会这么一首打油诗,无竹令人俗,无肉令人瘦,若要不要俗也不瘦,餐餐笋煮肉。”董北山站起来,顺手把折扇放在一边收好,继续说,“行了,大家都别拽文绉绉的词儿了,我这儿得了点上好的冬笋,咱做个锅子吃,斐总赏个脸留下来呗。”
邓斐借驴下坡,自然却之不恭,几人的家常宴席,既亲热又尽享美味。
作为女主人的身份送完邓斐和吕妙,你换了鞋和衣服去梳洗沐浴。韦大夫给你定下的药浴,你仍然时不时泡一泡,浴缸四角都固定着蒸好煮好的药包,棕褐色的汤水把身上皮肤烫得微微发红,你自觉把自己腌入味了才擦了身子让李姨过来帮你吹头。然后药味儿美人鱼就裹着浴袍摇摇摆摆走进卧室。
董北山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玩着扇子,象牙淡淡的光泽闪耀在他指尖,这东西贵是有贵的道理,室内光下仍旧照的扇骨一片温润。小小的扇子在他手指间出没,转成一个虚白饱满的圆,好像一支欲飞的竹蜻蜓。
你拢着领口的衣服坐到董北山腿上:“哥,你好厉害。”
董北山:“这算啥,我年轻的时候在街上天天揣着蝴蝶刀,没事儿就自己甩出来练,差点儿把骨头削下来,练到最后就…咳,反正这也不难。”董北山得了你一句夸奖就没忍住炫耀了一下不怎么光彩的过去,这两天他的好胜心仿佛很重似的。又不是十八九岁的小孩儿了,显摆什么。
你整个人都蜷在他怀里,拿鼻子蹭他分明的下颌角,小幅度鼓掌:“好厉害好厉害。”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