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克拉维娅切着烤好的小羊排，但愿如此。

……

法师塔前。

“不?????愧是大陆知名的空间系大魔导师，连白塔也能修建得如此气派，”霍莉意有所指地挑拨到，“沃伦你知道吗，法师塔消亡的原因不只是教廷的围剿，另一个导致它式微的重要因素是学徒们的抗议。”

传统的白塔内，导师居于顶层，而学徒们会依据自身的魔法水平以及导师的偏爱程度而居住在中下层的小房间里。

塔中会布置用来上下通行的传送法阵，但只有导师才能开启法阵。而楼梯也仅仅能够满足学徒之间相互交流或是取材料的需求，师生之间的沟通权完全掌握在顶层的导师手中。

就像是宫廷内的帝王一样，如果导师不想见你，那么即使你们处于同一座塔内，也同样会在数十年间无法碰面。

和女巫不同，法师仍然是人族，只不过是掌握了魔法知识的人族。他们的思想会不可避免地受到社会风潮的影响，在几次反抗教会的大规模思想运动后，法师们也开始质疑起白塔的设计。

师生之间为什么要遵守如此严苛的等级观念？为什么学生的地位如此之低，以至于本该是平等相待的研习与学术交流变得令人战战兢兢？

于是法师们组建起以平等开放为理念的魔法学院，在这里，师生之间的地位差异被大幅削弱，导师更多地具有了引路人的特点，而非成为一言不合就大发雷霆的暴君。

沃伦在一旁听得入神。

大魔头沉脸，他面色不虞地盯着半魅魔。

霍莉挑衅般回瞪安格斯，四目相对之间，滋滋的电光几乎就要实体化。

“甜心，你现在还想回白塔吗？”霍莉理理耳边深紫色的卷发，她善解人意到，“但你的导师还在这里，也许你再不情愿也只能回去。”

她犹嫌不够，继续煽风点火：“不过别害怕，姐姐就在你隔壁。甜心你住在塔里的哪边？姐姐会把小酒吧放在你一开窗就能看到的地方。”

安格斯的脸冻得像块百年寒冰。

“不劳您费心了，”大法师冷漠无比，“沃伦，我们走。”

法师乖乖跟在大魔头身后，她小幅度地和霍莉挥手告别。好像摊上事了，她攥起手指。

“甜心，”霍莉往大法师强压的火焰上浇下最后一捧滚油，“你喜欢男性更多，我说得对吗？”

店主风情地把小酒馆摆放到空地上：“虽然我更喜欢做个女人，但为了你，我也不是不能变个性别。”

她体内的魅魔血统可以让她自由地转换性征。虽然她不可能真的这么做，但嘴上调/戏几句却是再容易不过。

安格斯没有回应，他咔哒一声锁上了白塔。

“真失礼啊，”霍莉随口感慨，“我只是不痛不痒地说几句话而已，他竟然会反应得这么激烈。”

她掏出通讯石：“也许我的占卜协会是时候换个地方发展了。甜心也在这里，看起来瑟芙城是个相当不错的地点。”

数道流光闪过，协会里的成员们纷纷传来回讯。

沃伦并不知道自己直接或间接地为魔法学院勾搭来了近二十位魔导师或大魔导师。

进塔之后，大法师用一种让她想要本能避开的眼神盯着她。

“法师塔只是形式，”他快速解释到，“这里是我们的家。不会有别的学徒进入，设计传送法阵是因为没必要在走楼梯上花费时间。”

啊？噢。

沃伦乖巧点头。

她脸上那些亮闪闪是贴纸可真碍眼……不过也很可爱，让人想把这块小甜心全部吞掉。

还有那些都快蹭没了的口红，一想到霍莉手上的唇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