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把女孩抱起来的那一刻,怀里的人动了一动,寻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她的头靠在他颈窝处,微弱的呼吸一下下有频频地扫在他颈脖上,酥酥麻麻的,让他头皮也跟着发麻。 ? 他僵硬地站在沙发边一动不动地,见她没醒,吁了一口气,抱着她轻轻上楼,直至放在床上掖好被子再关灯离去。
他不过以为是自己偶发善心做的一件好事,直到第二天,他发现自己内裤上沾染了一些粘稠的液体,冷静地换下内裤之后,他卷了卷脏掉的裤子,把它扔进了洗衣房的衣篓里。
洗漱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又匆匆回到了洗衣房。 ? 只是他进去的时候,发现樊暮正在洗手台前忙碌,他看了看洗衣篓,内裤已不见踪影。
女孩听到响声回头,举着手里一团满是泡沫的东西问他:“你在找这个吗?” ? 朝阳从她身后的玻璃射进来打在她稚嫩懵懂的脸上。
那一刻,他只觉得脑内有火花不断地蹦出,连成一条火蛇点燃他全身,再汇聚到下身的一处。
“我看到在衣篮里,就顺便洗了…….对不起………” ? 大概看到他表情不是太好,她把手放了下来,双手握着那团东西,一贯的局促不安的样子,让他莫名地恼怒。
张锦深闭了闭眼,努力平复自己胸腔要喷发的那股劲儿,他想呵斥她为什么随意碰男人的帖身衣物
可是,当他走到洗手台旁,开口便成了 ? “你继续” ? 。
女孩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倚在墙边,扬扬下巴提醒“洗啊”
“哦~” ? 女孩见他好像又不是生气,便笑着说“好啊~”
他目光片刻不离的盯着她的手,只见她将内裤翻了个面,将裆部铺平在她的手掌上,然后拿起一旁的洗衣皂在上面搓了搓,紧接着两只小手便就着那团布搓了起来。想到被水打湿的精液此刻正在她翻飞的指间流动,少年的喉结滚了一滚,眼神愈发的幽暗起来。
似乎感受到自己炙热的目光,女孩身体有些僵硬。
她试图解释: ? “我家以前没有洗衣机这么高级的东西,家里的衣服都是我洗的,你放心,不会洗坏的!”
“·······”
她来回搓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又搓了搓裆前和股,将盆里的水倒掉,接了干净的清水,将内裤来回在清水里揉搓,直到泡沫都洗干净,再拧干水,最后提溜着内裤在他面前展示“你看,这样就洗好啦!”
她笑得很甜。
真要命。
“够了” ? 他大手一挥,将面前湿漉漉的内裤打开。
“没有下次” ? 开口他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透着不寻常地沙哑。
女孩的笑容瞬间凝固在嘴角,有些失落地低头: ? “好~ ? ” ? 她声音低低地。
张锦深握了握拳,又松开,最终离开了洗衣房。回到房间后,他在浴室里洗了这个早上的第二次澡,
只不过这一次是冷水澡。
再后来,便愈发出格了。
那条她洗过的内裤,变成了他年少时代无数个夜晚唯一的慰藉,每当那条内裤覆上他时,就像是那双小手在轻轻地揉搓着他的滚烫,一来一回,一上一下,他便在她手里释放,浓稠的白浆沾满她的手再从指缝间滴落。他克制又疯狂,不想就此承认自己的心却又无法摆脱沉沦。
甚至在每个晚归的深夜,看到她为他留的那盏夜灯,他都无法控制的进入她的房间,搬来椅子坐在她床边,凝视她睡熟的脸,再小心翼翼地印上她的唇………
直至他上大学,在理智和沉沦的天平上,他最终选择了搬出去住。
那条已经被蹂躏得薄如蝉翼的内裤被他锁进了柜子里,大学期间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