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深处被撑开的疼痛却被那要命的润滑剂带来的刺激完全盖过去薄荷的清凉与热辣在剧烈的摩擦下充分发散出来,在敏感的肠壁上欢腾起舞。

许逸舟感觉身体里在上演冰与火之歌。

恐怕用风油精灌肠也不过如此了。

然而体内的巨物却越来越兴奋,发了疯似的抽插顶撞。

“你他妈……变态吗……啊……”许逸舟嗓子都哑了。

罗启川没有应声,咬着他的侧颈更用力地冲刺。

在热烈的摩擦运动下,狂舞的白沫越来越多,多到窄穴承载不下。被挤压到穴口的白沫拉扯罗启川的胯间,勾出条条白色的细丝,堆积得过多了又向下流到腿间,滴到床上,画出一片淫靡。

当凄惨的嘎吱声终于停下的时候,床头早已湿淋淋一片了。

重获自由的许逸舟软着腿想要爬走,却被罗启川抓着脚踝拽回来,换了个套换了个姿势补充了润滑剂,又再一次操干起来。

……

直到一整盒套套都装着白浊散落到地上,深蓝色的瓶子里一滴都不剩,雪山雄鹰对脆弱小菊的摧残才终于落下帷幕。

许逸舟抱着枕头缩到床边,离罗启川离得远远的,恶狠狠地瞪他:“我觉得现在放个屁都是薄荷的味道。”

一边的手机里传来阮宁软乎乎的笑声。

许逸舟看屏幕里阮宁的小脸红扑扑的,挑起眉说:“宝贝儿自己玩得那么开心,嗯?”

阮宁刚刚才射过,整个人懒洋洋的。他转了个身,屁股对着镜头,扭着身子把插在后穴里的按摩棒慢慢拔出来。

“哥,我想你们了。”阮宁拖长了声音说。

许逸舟看着屏幕里张张合合的小穴,轻声笑着问:“是你想我们,还是他想我们呀?”

阮宁哼哼唧唧地撒娇:“都想嘛。”

罗启川挪到许逸舟旁边,对阮宁说:“我们明天就回。”

许逸舟瞪着眼往后挪:“你干嘛!?离我远点!”

罗启川哭笑不得:“过来,我看看后面。”

“哼,没那么娇气。”许逸舟还是乖乖趴到罗启川腿上。

刚才做得狠了些,罗启川有点担心伤到他。不过许逸舟的确是耐操,使用过度的后穴只微微有些红肿。

但罗启川还是皱起了眉。

许逸舟见了,抬起胳膊捞着他的脖子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