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离开的前一天，佳音终于回来了，神情疲惫而复杂。

我们相对而坐，沉默良久，最终她开口：“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现在才想起来谈？”我苦笑，“在你和梁宇哲住了七天后？”

她没有否认：“我们之间确实发生了一些事，但我发现那不是我想要的。”

“所以现在你玩够了，想回来了？”我的语气充满讽刺。

“不是玩，亦琛。”她眼中含泪，“我只是，迷失了。学生对导师的崇拜和依赖，有时候会让人产生错觉。”

“错觉？”我冷笑，“让他盗取我的研究资料，帮他陷害我的学术声誉，这些也是错觉？”

她低下头：“对不起，我知道我做错了。”

“告诉我实话，佳音。”我直视她的眼睛，“你们发生了关系，是吗？”

她颤抖着点头，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亦琛，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深吸一口气，感到心脏被狠狠撕裂：“这就是你不断爽约、忽视我、背叛我的原因？因为你爱上了自己的学生？”

“我没有爱上他！”她激动地反驳，“我只是被他的才华和热情冲昏了头脑，他一直在暗示如果我不帮他，就会投靠其他导师。”

“所以你宁愿牺牲我们五年的感情？”

她无言以对，只是不断擦拭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