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发现了太子党余孽活动的踪迹,傅景珩和程奕以及赵尧商量了两三天,最终还是决定去蜀中看看,只是路途遥远,人员的部署还需要时间,于是便初步定下等到入了夏在派兵前往。
想着再过个两三月便要分开好长一段时间,傅景珩最近的欲望就像是填不满的黑洞一般,不论白天还是晚上、书房还是寝房,总能拉着程舒禾不知疲倦的来上一次又一次。
就像此刻,明明都坐在桌前准备用膳了,男人却突然屏退周围的一众人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坐好。
掌心传来的触感很是柔软,傅景珩眸中闪过愉悦,看着怀中不甘扭动的女人多了几分炽热,身体上的摩擦很快就激发了更深的欲望,他握着纤细柳腰的手渐渐收紧,灼息加重,高挺的鼻梁蹭在她馨香的颈间,缓缓低醇出声:“阿禾,我又硬了。”
程舒禾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转身看他,明明这张脸高贵倨傲如神祗,抵在她身后的胯部却说不出的下流无耻,她自认为很是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将对他的控诉展露无疑。
傅景珩倒是也不反感她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就权当做是情趣了。怀中的人开始更加激烈的扭动起来,他却是一手就将其禁锢住,然后另一只手抬起程舒禾的臀儿,两根手指探往前穴,将两侧的嫩肉拨开,不知何时已经解开束缚的大龟头便毫不犹豫地戳上了小蜜洞。
唔~放开…不要……
程舒禾觉得在用午膳时坐这样的事情实在是羞耻,更何况这里不像密闭的寝房,就算屏退了一众人但还若还能听得见声音怎么办?那岂不是要在整个王府的人面前失态了?
她的慌张被人看在眼里,男人吻着那轻颤的雪白玉颈,玩味的笑道:“别怕,不会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听见。”
说话间,他微沉的呼吸都漫着几分舒爽,置入穴口的肉柱缓缓的往内抵进,未曾扩张的肉璧又紧又热,密密实实的朝他挤压着,窄小的穴道阻挡不了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便只能任由它缓缓地推进。
啊……不行……呜!
不断的深入填充,将程舒禾的敏感点一点一寸的抚慰撩拨,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发慌的用力捶打着他,只是这点力量在傅景珩看来就像是情趣一般,那骇人的粗长巨硕更加快速的进出起来,直达花蕊重捣。
充实的暴胀感和颠簸感让程舒禾不得不攀上傅景珩的肩头,她抬头,甚至能望到在屋宇中泄漏进光量的天空来,那天上的人是不是也能看到她此刻的样子?掩饰不住的泪水在眼眶中氤氲,张开的腿儿被分开在两边,承受着他有下而上的捣入,幽幽蜜道里是被捣出来的水液被那粗大的阳具插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来。
程舒禾已经觉得够羞耻了,抱住她的男人却还要恶劣的来刺激她。
“你说,会不会有人不怕死的过来看见我们如此呢?傅景珩说完,察觉到她一瞬间僵直的腰肢,黑眸中的情欲更浓了,天晓得那花穴的嫩肉在他说那话是夹的有多少紧窒,贯穿进去的肉棒被这一夹可谓是是爽到了极点。
有频率的摩擦很好的将甬道每一处都撩拨起熊熊烈火,耻辱和欲望在啪啪啪的淫靡声音中交织,程舒禾倒地还是敌不过撞击带来的欢愉,在那抑制不住的呻吟就要脱开而出前张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处。
男人轻嘶一声,感受着肩膀处传来的火辣痛感,在尝到血腥味的那一瞬间,程舒禾终于清醒了几分,然后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声线狠狠地看他:“不准在这里,不然……接下来一个月你都别碰我了!”
似是怕他不相信,她又坚定地补充道:“我说话算话!”
许是她张牙舞爪、故作冷淡实则气到不行的样子实在可爱,傅景珩轻笑了一声,到底还是如了她的愿,将那怒张的欲望从穴里拔了出来,然后握住她的手贴近,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