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何等的心情。

男人嗤笑一声,不知是笑人,还是笑己。

“你我多日不见,你就连做样子都懒得做给我看吗?”

见她垂眸不语, 他遂收了面上所有情绪,掀眸扫过她一眼,压着火气道:“你现在是连话都不肯与我说了?莫不成,连楚家的事也算在了我头上?”

程舒禾面色微微一变,而后搭在膝上的双手有些紧张地绞在一处。

傅景珩沉眸走得愈发近了些。

本来他还没弄明白,平日里她虽也待他冷淡,但碍于相府到底还能和他说几句话,可现在倒好像是把楚家的祸事也算在自己头上了。

虽说他早就知道宫里那位放不下那个女人早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但是他此行远在几百里路之外,这次的事情可全然没有参与。

本应该同她解释一番的。

傅景珩这么想着,却在低头看到她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容时没了解释的心情,转而在她一下子惊惧的表情中打横将人抱起,向内屋走去。

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程舒禾早已经经历了好多遍,可对象是傅景珩,她依旧觉得有些紧张。

颈间萦绕的灼息粗重,伴随着微疼的啃咬,让程舒禾有些不适,虽然知道自己的反抗不会有什么作用但是她仍忍不住用手推搡在他胸前,皱着眉道:“你都没洗漱……哪有一回来就做这档子事的?”

抱着她的男人沉沉一笑,紧贴着她的有力胸膛微震,自娇躯身后用膝盖将程舒禾纤细修长的玉腿分开到两侧,探弄在花缝中的手指将两片娇嫩的唇肉拨开,硕大浑圆的肉头便抵了上来……

狰猛的肉柱逐渐深入,棒身怒张的青筋不可抗拒的随着挺腰的动作推进,受惊的细嫩小花径剧烈缩紧,却还是被一寸寸的戳弄扩张到最大。

啊………

陡然的生疼让程舒禾忍不住嘤咛出声,太久没有被进入的小穴紧缩的像是处女一般,她又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尺寸了。

好在傅景珩也没将她逼的太紧,大掌顺着细软纤腰顺势而上,一只手揉捏住那团雪软的同时,胯间也小幅度的摇动起来,用粗硕的肉头巨棒磨弄震颤着她体内的敏感所在。

嗯唔~他贯是知道她的弱点在哪的,这般深插的辗转磨碾,紧嫩的。花径蜜肉早已又热又麻,强烈的刺激冲的程舒禾心中一颤,贝齿咬着樱唇,急促的喘息起来。

“舒服就叫出声来。”

怒张的狰狞巨物饶是没有大力进出操弄也让程舒禾渐渐湿润起来,尤其是他两只手还不老实,灵活地挑弄在她胸前,有技巧的捏弄着雪白的浑圆,那两颗樱桃被刺激的挺立起来,周身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

傅景珩爱极了身下人儿的模样,不加大了腹下摇动的幅度,蜜穴里肉儿湿漉漉的缩紧,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程舒禾绷紧了颤颤的身子,玉臀紧贴在男人的胯上,他整个人就像是精铜铸就的那般,让人没有半分抗拒的能力,只能被迫接受。湿热中的灼硬占据了整个甬道,他动的厉害,她的身子终于忍不住软下来。

唔……你别动了……

削葱玉指报复性的抠上了男人的手臂,微微的刺痛感却叫他更加的兴致高涨助,插入体内的肉棒改换了花样,由下而上的顶撞狂猛,程舒禾哪里守得住这样凶猛的撞击,一时之间被插的大喊不要。

“真的不要吗?那为何阿禾吸的那么紧呢?”

他说着微微退出来了些带出几根银白的黏丝,下一秒,整根肉棒又重重的撞了回去,让身下的人一下被撞的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