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后者心领神会,随着那名副院长出了门,伏在陈传嗣的耳边低语几句,陈传嗣点了点头,跟在了那名副院长的身后。
丁酉的目光落在拔步床上,果然没过几个呼吸,帷幔后面传来齐颜痛苦的呼声,自草原破灭后齐颜什么苦没吃过?却从未像今日这般失控,足见这七日断肠散的药性是多么霸道。
南宫静女飞奔回床边,抓住齐颜的手紧张地唤道:“缘君?!”
齐颜突然睁开了眼睛,用赤红的双目死死地盯着南宫静女,脖颈上青筋暴起,就连太阳穴处的血管也若隐若现。
齐颜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焚烧,偏偏四肢冰冷又奇痒无比,挣扎着就要起身。
南宫静女:“缘君!”
王院长当机立断:“快按住驸马!”
其余御医和药童一拥而上,默契地按住齐颜的四肢和躯干,王御医取出一只短棒用干净的绷带缠好,扒开齐颜的嘴抵了上去。
王御医:“殿下,这根咬棒是预防驸马爷在疼痛之下咬伤自己的。”
南宫静女:“光预防有什么用?你们快给他治啊,怎么缓解他的痛!”
丁酉也很慌,这药丁酉尝过知道那种滋味有多难熬,可眼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也不好施救。
齐颜强忍着痛不去向丁酉求救,以免露出破绽。
丁酉自责又心焦,把心一横说道:“殿下,王大人。微臣有一个法子,不知有没有用。”
南宫静女:“讲!”
丁酉:“微臣见驸马爷血管爆突,这样下去会对身体造成负担,不如采取放血之法,或可缓解驸马爷的痛苦。”
南宫静女秀眉微蹙:“这算什么法子?”在渭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伤了头发都是过错,更何况是破皮放血了。